第273章 谢谢！再见！
杨不凡给出的薪酬和待遇，直接把所有人逗笑了。
阿雷甚至还想出言讥讽几句，可是话到嘴边却又收了回来。
因为他这个人还是比较谨慎的，如果对方太强，他绝对不会迎难而上。
从今天的战绩上来，最猛的无疑是面前这个应聘者高洵了，但杨不凡这个搅屎棍子怼起人来，那也是又疼又恶心啊。
还是不要招惹这种人比较好。
想到这里，阿雷也不再多说，直接说道：“最后选择吧，十秒钟之后做决定。”
十秒钟倒计时开始了。
这一刻，镜头对准了高洵全都是汗的脸颊，然后快速找到了正在喝可乐的杨不凡，看来就连摄像师也知道，今天的悬念就在这里了。
十秒钟过去的那一刻，高洵非常直接地回答：“谢谢！再见！”
全场一阵惊呼！
因为一部分人觉得新生教育的马总已经开出了不低的待遇了，就算是杨不凡，听上去是在画饼，但大家都知道，这位行事不拘一格的杨总可能会在线下和高洵好好谈谈。
没有想到的是，高洵竟然直接全部拒绝了！
这个结果让很多现场观众特别不解，但主持人阿雷和一众老板们却都觉得很正常，因为这位应聘者从一走上来，大家就觉得他不是来应聘的。
这么牛的人应聘什么呢，老板们该给他什么岗位啊，全都是一团乱麻。
所以最后这么个结果，很多人心里倒是舒服了，甚至有点看杨不凡笑话的意思了，让你雪中送炭，炭是送去了，结果人家把炭留下了，人给你赶出去了。
活该呀！
杨不凡脸上倒是没有什么特别表情，只是觉得可能是自己的平台确实还不够大，如果现在兴邦是一个价值十几亿的企业，可能高洵这种人才在做出选择的时候，才更容易考虑兴邦。
现在不选择兴邦，倒也无所谓? 因为人家高洵走上这个舞台的时候已经说了? 他要找的是一个大平台，十亿以下的企业不会考虑。
阿雷笑了笑? 看向高洵：“高洵? 你可以给两位给你留灯的老板做一个解释吗？为什么你的选择是谢谢再见？”
高洵抹了抹脸上的汗：“几个原因吧，第一个是地点? 我现在是准备在海城长期发展的，因为这里是世界最前沿? 新生教育在江城? 兴邦集团在壹城，我都不会考虑。第二个就是行业的问题，我想从事大数据和人工智能方面的工作，虽然我不是研究人员? 但我觉得做这两个行业的资源整合也是非常有发展的。就是这样? 谢谢两位能够留灯的老板！”
这个时候阿雷笑着说道：“说来说去就是不合适嘛，这也没关系。”
杨不凡却拿起话筒：“高洵，当你可以独自去海城发展，我觉得你也可以试试来壹城发展，现在是互联网时代嘛? 位置在哪里有一定区别，但绝对不是关键问题? 而且我们兴邦未来也会去海城发展。”
高洵点了点头：“那就线下谈。”
杨不凡微笑了一下，干脆地放下了话筒。
阿雷此时看到杨不凡吃瘪? 顿时话就多了，开始大讲特讲人和人之间应该如何交流等问题? 又是一波心灵鸡汤。
可惜此时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很多人还没吃饭? 根本没有心思听阿雷在那里自说自话，场面倒是一度更加尴尬了。
而到这里，本期非你不可节目的录制也全部结束了。
高洵直接退了场，观众和老板们也都纷纷离场，一时间做鸟兽散。
杨不凡站起来伸了一口懒腰，刚准备离开去吃点夜宵然后美美睡上一觉，就感觉有人在看自己。
人就是这么灵醒，有的时候有人看你，你就是能够感觉的到，不知道是不是第六感的问题。
反正杨不凡直接一回头，就看到T游戏的老总程小松和轻奢爱物的李燕芬也站了起来，只不过他们都用一种鄙夷的眼神看向自己，嘴里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坏话。
看到杨不凡竟然看了过去，李燕芬脸上的讥讽瞬间变成了冷意：“呵呵，堂堂杨总，今天竟然一个高材生都没有招到呢，真是可惜呀。”
程小松呵呵一笑：“毕竟是个小公司，也是能够理解的。今天的应聘者质量很高，除了肄业那个，其他七位都是高级人才，他抢不到也很正常嘛，毕竟人往高处走，水才往低处流。”
听到两个人阴阳怪气的嘲讽，杨不凡突然发现自己竟然一点也没有生气，甚至还有点可怜他们这种自以为是的可怜人。
本来杨不凡觉得就这样算了，以后自己也不会来参加这破节目了，大家江湖再见就好。
可是转念一想，我就好人做到底，送你们升天好了。
于是杨不凡笑眯眯地走了过去，直直盯着李燕芬。
李燕芬不自觉地把手放在了胸口，脸色有些紧张。
杨不凡笑了笑：“李总，你这么针对我，不就是因为你的闺蜜是谢子君嘛，她谋夺了人家潘家的基业不说，还以为我建立的兴邦也是潘家支持的，所以处处针对兴邦嘛。”
听到这里，李燕芬脸色微微一变，因为事情真的就是这么回事，她针对杨不凡，针对兴邦工厂，其实都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她知道杨不凡是谢子君的敌人和竞争对手，所以能够帮闺蜜踩几脚，她当然会帮忙了。
只是没有想到，杨不凡这个人点子太硬，不但没踩住他，还被反咬了好几口，实在是得不偿失。
杨不凡继续说道：“不过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做这事情真的毫不意义，你把谢子君当闺蜜知己，人家可是把你当傻子喽。”
T游戏的程小松眉头皱了皱，隐隐觉得杨不凡话里有话。
李燕芬却有些怒了：“你这是在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可惜，你再怎么挑拨也没有用的，都是徒劳！”
杨不凡哈哈一笑，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向这个自负可怜的女人。
“李总真有自信，呵呵，不知道你认识不认识海城电视台的陈博文，陈台长呢？”
李燕芬听到陈博文这个名字顿时一愣：“你认识我老公？”
杨不凡眉毛一挑：“不认识！不过曾经有人调查过谢子君，她的头一号奸夫就叫做陈博文哦。”
李燕芬听到此话，脸上猛地涨红起来，怒气冲冲地指着杨不凡：“你血口喷人！无耻！垃圾！猥琐！”
杨不凡摊了摊手，一副你爱信不信的表情，直接转身就走，完全不管这位李燕芬已经气到跳脚了。
看到杨不凡就这样扬长而去，程小松安慰地说道：“李总，算了算了，他就是挑拨离间呢，他可能是恰好知道你的闺蜜是谢子君，然后查了你的资料，还知道你老公是陈台长，这才故意这么说的！”
哪知道，李燕芬并没有借坡下驴，而是直接拿出电话打了出去。
“喂？给我找私家侦探，对，要最好最贵的！查谁？查我陈博文那个王八蛋还有谢子君！”
程小松本能地退后半步，心说这女人真是疯的，还是离她远一点比较安全。
……
对于因为自己一句话陷入了爆炸状态的李燕芬，杨不凡像个没事人一样出了金城电视台。
夜晚的金城有些清冷，但远没有壹城那么冷，杨不凡想自己走走，就没让电视台的工作人员送自己。
随便沿着一条街闲逛了一会，杨不凡就看到了一家深夜粥铺。
不过这粥铺有一点不同的是，竟然是粤式的，里面不但有各种海鲜粥，还有各式宵夜。
最绝的是，这家店的位置就在海河边上，随便找个靠窗的位置，就能将金城的夜景，海河的清丽一览无余，甚至还可以直接看到一个巨大的摩天轮，那就是传说中的“金城之眼”了！
杨不凡找了一个好位置，然后点了一份海鲜粥，又点了肠粉菠萝油等几样小吃，然后就静静享受着这少有的悠闲时光。
这次杨不凡没有带越来越忙的武元璋一起来，倒是省了不少伙食费，要不然现在点的这么点东西哪够吃啊。
海鲜粥端了上来，各色小吃也流水般地送上来，也饿了小半天的杨不凡胃口大开，开始大快朵颐。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杨总？好巧！”
杨不凡抬头一看，这个人不是今天的最牛应聘者高洵还有谁？
显然高洵已经吃完了，脸色也不发白了，气色也好了，正准备买单走人的，结果经过杨不凡座位的时候看到了他。
这一刻，杨不凡也有些相信缘分和巧合了。
之前高洵总说他在哪个饭店遇到了哪位老总然后谈了合作，很多人都是连一个标点符合都不信的，甚至就连杨不凡也觉得这是高洵不想把如何联络人脉的过程爆出来，所以才说都是巧合。
但世界上真的有那么多巧合吗？
现在来看，真的有！
至少今天晚上肯定是巧合的，杨不凡几乎是最晚走出录播场地的，还给李燕芬那个疯女人爆了一个大料，时间就耽搁了一些。
走出电视台后，杨不凡没有坐车，只是信步转了转，直到遇到这家海鲜粥饭店，这才随意走进来的。
没有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了高洵！
这时候，杨不凡甚至觉得这个高洵才是拿着主角剧本的人了，没事吃个饭都能遇到各方大佬这种事情，简直是天选之子。
此时高洵倒是比较大方，笑着问道：“杨总，聊聊啊？”
杨不凡对这个高洵还是挺有好感的，当下笑道：“要不要喝一点？你不流汗了？”
高洵笑着坐到了杨不凡座位对面，叹口气：“还是早晨吃了点东西呢，我这个人有点低血糖，所以刚才节目上一直在流汗。”
提到节目，高洵又感激地看了一眼杨不凡：“杨总，今天节目上谢谢您仗义执言！”
杨不凡哈哈一笑，然后吸溜吸溜开始喝海鲜粥：“不算什么，反正我和那帮老板也尿不到一个壶里，不就是怼来怼去嘛，我还怕怼人了？”
高洵深深看了一眼杨不凡，继续说道：“杨总，今天不好意思了，最终拒绝了您的橄榄枝。”
杨不凡嘴里塞满了粥，然后惬意地咽进了肚子里，笑道：“这个无所谓的，大家不能合作，但可以做朋友嘛。跟你聊天还是很有帮助的，没准能让我白嫖到一些金点子呢，哈哈！”
高洵心里一动，竟然被杨不凡这个一点也不像是大老板的家伙感染了，甚至有那么一丝后悔，或许去杨总的企业试试也不错？
想到这里，高洵解释道：“主要是您是做汽车线缆的，我对这个没什么兴趣，而且这也不是现在的风口。我觉得吧，如果要做事情，就要做走在时代前沿的事情，所以我才特别推崇大数据和人工智能。”
杨不凡放下碗，很是理解高洵的想法。
男怕入错行，对于一个企业来说也是一样，如果经营的行业被时代抛弃了，那真是徒之奈何。
比如柯达胶卷，曾将是全球最大的胶卷生产商，结果数码相机和手机摄像出来后，就算他们做的胶卷是世界上最好的，难道还能挽回大局吗？
商场就是如此的残酷！
不过问题是，谁说我们兴邦集团不能站在风口浪尖了？
“高洵，其实你可能对兴邦集团有误解，当然了，不是你一个人有误解，大家都觉得汽车线缆含金量不高，更是和如今各种先进的理念不沾边。我承认，线缆只是制造业，甚至在线缆行业，汽车行业，我的兴邦和世界一流都不沾边，甚至这个行业还有可能直接被时代所抛弃。但我的想法是，我要进军汽车行业，从新能源汽车零部件开始弯道超车，甚至未来会考虑新能源整车设计和制造，新一代汽车的智能操纵系统等，你琢磨一下，如果我的发展思路是这个，还会被时代所抛弃吗？”
听到杨不凡说出来的话，高洵若有所思。
甚至他还检讨了一番自己之前的想法，难道说大数据和人工智能就一定要在互联网企业当中进行吗？
在传统制造业当中，有没有可能另辟蹊径呢？
看到杨不凡直接提出来的思路，高洵的脑洞一下子就被打开了，然后开始和杨不凡畅聊起来。
两个人边吃边聊，又点了香槟，不但没有了录节目的疲惫，眼睛反而越来越亮，更是有了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直到半夜两点，饭店后厨打了烊，服务员都坐在前台睡着了，两个人还在聊！
最后，杨不凡非常有诚意地邀请道：“阿洵，我们年底之前要举办年会，我邀请你过去参加，你得很多想法我太赞同了，也请你看看兴邦工厂到底是个什么企业！”
高洵抿了一口香槟，重重点头：“好，杨总，我一定会去的！”
阿雷甚至还想出言讥讽几句，可是话到嘴边却又收了回来。
因为他这个人还是比较谨慎的，如果对方太强，他绝对不会迎难而上。
从今天的战绩上来，最猛的无疑是面前这个应聘者高洵了，但杨不凡这个搅屎棍子怼起人来，那也是又疼又恶心啊。
还是不要招惹这种人比较好。
想到这里，阿雷也不再多说，直接说道：“最后选择吧，十秒钟之后做决定。”
十秒钟倒计时开始了。
这一刻，镜头对准了高洵全都是汗的脸颊，然后快速找到了正在喝可乐的杨不凡，看来就连摄像师也知道，今天的悬念就在这里了。
十秒钟过去的那一刻，高洵非常直接地回答：“谢谢！再见！”
全场一阵惊呼！
因为一部分人觉得新生教育的马总已经开出了不低的待遇了，就算是杨不凡，听上去是在画饼，但大家都知道，这位行事不拘一格的杨总可能会在线下和高洵好好谈谈。
没有想到的是，高洵竟然直接全部拒绝了！
这个结果让很多现场观众特别不解，但主持人阿雷和一众老板们却都觉得很正常，因为这位应聘者从一走上来，大家就觉得他不是来应聘的。
这么牛的人应聘什么呢，老板们该给他什么岗位啊，全都是一团乱麻。
所以最后这么个结果，很多人心里倒是舒服了，甚至有点看杨不凡笑话的意思了，让你雪中送炭，炭是送去了，结果人家把炭留下了，人给你赶出去了。
活该呀！
杨不凡脸上倒是没有什么特别表情，只是觉得可能是自己的平台确实还不够大，如果现在兴邦是一个价值十几亿的企业，可能高洵这种人才在做出选择的时候，才更容易考虑兴邦。
现在不选择兴邦，倒也无所谓? 因为人家高洵走上这个舞台的时候已经说了? 他要找的是一个大平台，十亿以下的企业不会考虑。
阿雷笑了笑? 看向高洵：“高洵? 你可以给两位给你留灯的老板做一个解释吗？为什么你的选择是谢谢再见？”
高洵抹了抹脸上的汗：“几个原因吧，第一个是地点? 我现在是准备在海城长期发展的，因为这里是世界最前沿? 新生教育在江城? 兴邦集团在壹城，我都不会考虑。第二个就是行业的问题，我想从事大数据和人工智能方面的工作，虽然我不是研究人员? 但我觉得做这两个行业的资源整合也是非常有发展的。就是这样? 谢谢两位能够留灯的老板！”
这个时候阿雷笑着说道：“说来说去就是不合适嘛，这也没关系。”
杨不凡却拿起话筒：“高洵，当你可以独自去海城发展，我觉得你也可以试试来壹城发展，现在是互联网时代嘛? 位置在哪里有一定区别，但绝对不是关键问题? 而且我们兴邦未来也会去海城发展。”
高洵点了点头：“那就线下谈。”
杨不凡微笑了一下，干脆地放下了话筒。
阿雷此时看到杨不凡吃瘪? 顿时话就多了，开始大讲特讲人和人之间应该如何交流等问题? 又是一波心灵鸡汤。
可惜此时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很多人还没吃饭? 根本没有心思听阿雷在那里自说自话，场面倒是一度更加尴尬了。
而到这里，本期非你不可节目的录制也全部结束了。
高洵直接退了场，观众和老板们也都纷纷离场，一时间做鸟兽散。
杨不凡站起来伸了一口懒腰，刚准备离开去吃点夜宵然后美美睡上一觉，就感觉有人在看自己。
人就是这么灵醒，有的时候有人看你，你就是能够感觉的到，不知道是不是第六感的问题。
反正杨不凡直接一回头，就看到T游戏的老总程小松和轻奢爱物的李燕芬也站了起来，只不过他们都用一种鄙夷的眼神看向自己，嘴里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坏话。
看到杨不凡竟然看了过去，李燕芬脸上的讥讽瞬间变成了冷意：“呵呵，堂堂杨总，今天竟然一个高材生都没有招到呢，真是可惜呀。”
程小松呵呵一笑：“毕竟是个小公司，也是能够理解的。今天的应聘者质量很高，除了肄业那个，其他七位都是高级人才，他抢不到也很正常嘛，毕竟人往高处走，水才往低处流。”
听到两个人阴阳怪气的嘲讽，杨不凡突然发现自己竟然一点也没有生气，甚至还有点可怜他们这种自以为是的可怜人。
本来杨不凡觉得就这样算了，以后自己也不会来参加这破节目了，大家江湖再见就好。
可是转念一想，我就好人做到底，送你们升天好了。
于是杨不凡笑眯眯地走了过去，直直盯着李燕芬。
李燕芬不自觉地把手放在了胸口，脸色有些紧张。
杨不凡笑了笑：“李总，你这么针对我，不就是因为你的闺蜜是谢子君嘛，她谋夺了人家潘家的基业不说，还以为我建立的兴邦也是潘家支持的，所以处处针对兴邦嘛。”
听到这里，李燕芬脸色微微一变，因为事情真的就是这么回事，她针对杨不凡，针对兴邦工厂，其实都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她知道杨不凡是谢子君的敌人和竞争对手，所以能够帮闺蜜踩几脚，她当然会帮忙了。
只是没有想到，杨不凡这个人点子太硬，不但没踩住他，还被反咬了好几口，实在是得不偿失。
杨不凡继续说道：“不过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做这事情真的毫不意义，你把谢子君当闺蜜知己，人家可是把你当傻子喽。”
T游戏的程小松眉头皱了皱，隐隐觉得杨不凡话里有话。
李燕芬却有些怒了：“你这是在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可惜，你再怎么挑拨也没有用的，都是徒劳！”
杨不凡哈哈一笑，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向这个自负可怜的女人。
“李总真有自信，呵呵，不知道你认识不认识海城电视台的陈博文，陈台长呢？”
李燕芬听到陈博文这个名字顿时一愣：“你认识我老公？”
杨不凡眉毛一挑：“不认识！不过曾经有人调查过谢子君，她的头一号奸夫就叫做陈博文哦。”
李燕芬听到此话，脸上猛地涨红起来，怒气冲冲地指着杨不凡：“你血口喷人！无耻！垃圾！猥琐！”
杨不凡摊了摊手，一副你爱信不信的表情，直接转身就走，完全不管这位李燕芬已经气到跳脚了。
看到杨不凡就这样扬长而去，程小松安慰地说道：“李总，算了算了，他就是挑拨离间呢，他可能是恰好知道你的闺蜜是谢子君，然后查了你的资料，还知道你老公是陈台长，这才故意这么说的！”
哪知道，李燕芬并没有借坡下驴，而是直接拿出电话打了出去。
“喂？给我找私家侦探，对，要最好最贵的！查谁？查我陈博文那个王八蛋还有谢子君！”
程小松本能地退后半步，心说这女人真是疯的，还是离她远一点比较安全。
……
对于因为自己一句话陷入了爆炸状态的李燕芬，杨不凡像个没事人一样出了金城电视台。
夜晚的金城有些清冷，但远没有壹城那么冷，杨不凡想自己走走，就没让电视台的工作人员送自己。
随便沿着一条街闲逛了一会，杨不凡就看到了一家深夜粥铺。
不过这粥铺有一点不同的是，竟然是粤式的，里面不但有各种海鲜粥，还有各式宵夜。
最绝的是，这家店的位置就在海河边上，随便找个靠窗的位置，就能将金城的夜景，海河的清丽一览无余，甚至还可以直接看到一个巨大的摩天轮，那就是传说中的“金城之眼”了！
杨不凡找了一个好位置，然后点了一份海鲜粥，又点了肠粉菠萝油等几样小吃，然后就静静享受着这少有的悠闲时光。
这次杨不凡没有带越来越忙的武元璋一起来，倒是省了不少伙食费，要不然现在点的这么点东西哪够吃啊。
海鲜粥端了上来，各色小吃也流水般地送上来，也饿了小半天的杨不凡胃口大开，开始大快朵颐。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杨总？好巧！”
杨不凡抬头一看，这个人不是今天的最牛应聘者高洵还有谁？
显然高洵已经吃完了，脸色也不发白了，气色也好了，正准备买单走人的，结果经过杨不凡座位的时候看到了他。
这一刻，杨不凡也有些相信缘分和巧合了。
之前高洵总说他在哪个饭店遇到了哪位老总然后谈了合作，很多人都是连一个标点符合都不信的，甚至就连杨不凡也觉得这是高洵不想把如何联络人脉的过程爆出来，所以才说都是巧合。
但世界上真的有那么多巧合吗？
现在来看，真的有！
至少今天晚上肯定是巧合的，杨不凡几乎是最晚走出录播场地的，还给李燕芬那个疯女人爆了一个大料，时间就耽搁了一些。
走出电视台后，杨不凡没有坐车，只是信步转了转，直到遇到这家海鲜粥饭店，这才随意走进来的。
没有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了高洵！
这时候，杨不凡甚至觉得这个高洵才是拿着主角剧本的人了，没事吃个饭都能遇到各方大佬这种事情，简直是天选之子。
此时高洵倒是比较大方，笑着问道：“杨总，聊聊啊？”
杨不凡对这个高洵还是挺有好感的，当下笑道：“要不要喝一点？你不流汗了？”
高洵笑着坐到了杨不凡座位对面，叹口气：“还是早晨吃了点东西呢，我这个人有点低血糖，所以刚才节目上一直在流汗。”
提到节目，高洵又感激地看了一眼杨不凡：“杨总，今天节目上谢谢您仗义执言！”
杨不凡哈哈一笑，然后吸溜吸溜开始喝海鲜粥：“不算什么，反正我和那帮老板也尿不到一个壶里，不就是怼来怼去嘛，我还怕怼人了？”
高洵深深看了一眼杨不凡，继续说道：“杨总，今天不好意思了，最终拒绝了您的橄榄枝。”
杨不凡嘴里塞满了粥，然后惬意地咽进了肚子里，笑道：“这个无所谓的，大家不能合作，但可以做朋友嘛。跟你聊天还是很有帮助的，没准能让我白嫖到一些金点子呢，哈哈！”
高洵心里一动，竟然被杨不凡这个一点也不像是大老板的家伙感染了，甚至有那么一丝后悔，或许去杨总的企业试试也不错？
想到这里，高洵解释道：“主要是您是做汽车线缆的，我对这个没什么兴趣，而且这也不是现在的风口。我觉得吧，如果要做事情，就要做走在时代前沿的事情，所以我才特别推崇大数据和人工智能。”
杨不凡放下碗，很是理解高洵的想法。
男怕入错行，对于一个企业来说也是一样，如果经营的行业被时代抛弃了，那真是徒之奈何。
比如柯达胶卷，曾将是全球最大的胶卷生产商，结果数码相机和手机摄像出来后，就算他们做的胶卷是世界上最好的，难道还能挽回大局吗？
商场就是如此的残酷！
不过问题是，谁说我们兴邦集团不能站在风口浪尖了？
“高洵，其实你可能对兴邦集团有误解，当然了，不是你一个人有误解，大家都觉得汽车线缆含金量不高，更是和如今各种先进的理念不沾边。我承认，线缆只是制造业，甚至在线缆行业，汽车行业，我的兴邦和世界一流都不沾边，甚至这个行业还有可能直接被时代所抛弃。但我的想法是，我要进军汽车行业，从新能源汽车零部件开始弯道超车，甚至未来会考虑新能源整车设计和制造，新一代汽车的智能操纵系统等，你琢磨一下，如果我的发展思路是这个，还会被时代所抛弃吗？”
听到杨不凡说出来的话，高洵若有所思。
甚至他还检讨了一番自己之前的想法，难道说大数据和人工智能就一定要在互联网企业当中进行吗？
在传统制造业当中，有没有可能另辟蹊径呢？
看到杨不凡直接提出来的思路，高洵的脑洞一下子就被打开了，然后开始和杨不凡畅聊起来。
两个人边吃边聊，又点了香槟，不但没有了录节目的疲惫，眼睛反而越来越亮，更是有了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直到半夜两点，饭店后厨打了烊，服务员都坐在前台睡着了，两个人还在聊！
最后，杨不凡非常有诚意地邀请道：“阿洵，我们年底之前要举办年会，我邀请你过去参加，你得很多想法我太赞同了，也请你看看兴邦工厂到底是个什么企业！”
高洵抿了一口香槟，重重点头：“好，杨总，我一定会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