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小试身手
“啊”——“砰”——“啊”的三声连响，众人都没看清古笑天是怎么抬脚的，浓妆美女已被踢得飞起来，一屁股坐在银灰色跑车车盖前端，把车盖撞出一个凹坑，凄厉得不似人声地嚎叫着翘起一双长筒皮靴，她身体某个部位被耸立在跑车前端的品牌标志亲密接触到了！
唐康回头看了粉脸扭曲得不成人样的女伴一眼，重新认真地打量起古笑天来：“阁下出手好狠！在下唐康，请教阁下怎么称呼？”
古笑天一身鲜亮名贵的休闲装和披在肩上的黑皮大衣价值不菲，那股敢把他市长公子身份视同无物的傲然气势也绝非装出来的，这样一号人物此前在云江市闻所未闻，没准是京城里出来的哪个庞大势力的子弟，唐康担心古笑天是自己惹不起的存在，盘算着打听好他的身份再决定如何应对。
“你，不配知道我是谁。”古笑天酷酷地竖起一根食指在唐康眼前摇晃。“不过小爷可以告诉你，我不像你那样有一个可以坑的爹！小爷我就一个平头百姓。但是——”
尼玛，又但是？唐康大吃一惊，狼狈地向后倒退两步，生怕古笑天“但是”以后像对待浓妆美女一样给自己一脚。
古笑天鄙夷地笑笑：“但是小爷的心情和秋云姐姐的尊严，不是你能冒犯得起的！我要你们这群人渣，半分钟内给秋云姐姐下跪、道歉！否则，休怪小爷把你修理得回到家连你家里的看门狗都认不出你！”
“没有商量的余地？”唐康目光一冷，下跪？道歉？不管对方有何背∕景，都决不能让他丢这么大的脸！唐家，在京城也是有靠山的！
“下跪……”
“道歉……”
围观的学生中，有人低声嘟囔。学生们的情绪都被古笑天正义的气势和惊人的身手鼓动了，有人带了头，马上就有人响应。
——“下跪！”“道歉！”
——“道歉！”“下跪！”
很快，几百个围观学生的口号响成一片，群情激昂地挥舞着拳头。
古笑天摊开双手，笑道：“看看，民主投票，真理在小爷这边！你还有十秒钟！最好不要逼小爷动手，做龙套渣渣要有龙套渣渣的觉悟，下跪！道歉！然后赶紧他妈的滚蛋，别再浪费大家的时间！”
唐康铁青着脸，举手打了个响指！
只见豪华车队最后那辆大奔，四门全开，跳出四名眼戴墨镜、身穿黑皮夹克的精壮大汉，气势汹汹地猛扑过来！
这四条大汉，都是退役的军队特种兵，骑射格斗的本事非同凡响，个个身经百战、杀人无数。像他们这类人，从特种部队退役后大部分都会被各大世家重金收买，成为死士。甚至还有一些大家族，在这些死士还是少年时就利用权势把他们送去特种部队接受血与火的淬炼，他们脑子里只知为家族利益效命，从不分辨是非曲直。
四条大汉的体格都与柳少年不相上下，疾扑之势带起一阵狂风，逼得周围学生纷纷掩面避退。
“留他半条命！让他明白花儿为什么也有不红的！”唐康面色阴冷地下令。
“明白！”四条大汉异口同声回答。身为唐三少的贴身保镖，无人敢惹的少主人几乎让他们从未获得表现的机会，现在……大好时机，岂能不卖力表现一下！
“嘿嘿，渣渣就是渣渣，觉悟咋就这么低呢？这点小小本事就敢在小爷面前卖弄，让小爷还手都不好意思……唉，没办法，蚊子苍蝇再渣，也得动手才能打死不是？”古笑天无可奈何地摇头叹气。
“啪”“啪”“啪”“砰”——古笑天背起双手，抬腿四踢连环，将飞速扑到眼前的四条壮汉以加倍的速度踢回他们的出发地，每人都摔落到大奔还没关闭的车门下，顺序位置一个不差！
四条大汉瞬间遭受重创，个个口鼻流血，扮酷的墨镜摔得七零八落，却都一声不吭地爬起来，他们心知手上功夫不是那怪异青年的对手，同时把手伸进怀里掏出手枪，指定古笑天又脚步蹒跚地逼了上来。
“哈哈，跟小爷玩枪？这玩意好像还有点新鲜！”古笑天略微一怔，脑子飞快搜出杨愚传承的记忆。枪是这个世界最常用的杀器，威力似乎不可小觑，杨愚在读高中时受过一次军训，打过几枪，谈不上熟悉。
关于枪的那点知识一掠而过，古笑天心中有了计较。他摘下黑皮大衣向举枪逼来的四条壮汉一扫，“噗”“噗”“噗”“噗”四声闷响，四条壮汉各自举枪的手一麻一痛，手枪顿时掉落，同时感到一条人影在眼前一闪而逝，他们的枪还没掉落地上既已被那人影卷走！
古笑天甩出黑皮大衣的同时用内力震脱四颗钮扣击中壮汉们的手腕，然后他快逾闪电地窜出去把四只手枪夺过来在回到原地，稳稳地将甩在半空的黑皮大衣接在手上，一切都在电光火石间发生、结束，围观者有的刚刚眨了眨眼，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就见那四个壮汉跪在地上捂住自己手腕惨哼——对付这种只会听从主子乱命欺压良善的走狗，古笑天下手看似轻描淡写，实际上已把他们那只拿枪的手废掉了！
“接着，看看这小玩意有什么好玩的！”古笑天随手一抛，把缴获的一支手枪丢给柳少年。剩下两支插在裤腰带上，一支拿在手上摆弄。
柳少年凭着脑子里杨愚那点有关枪的记忆把玩着手枪，很快掌握到这威力极大火器的窍门，把手枪拆卸下来，再组装回去。
古笑天那一连串鬼魅般的表现，轻描淡写就把唐康号称特种兵四大杀将的贴身保镖玩残了，唐康吓得呆若木鸡，傻傻地愣在那里。
“砰！”在几百号人目瞪口呆的静默中，一声枪响显得震耳欲聋，把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
柳少年的手枪射出一颗子弹打在唐康脚下，溅起一滩碎石烂泥。唐康吓得面无人色，两腿筛糠发抖。柳少年左手缺了四指，平常都得戴着手套来遮掩缺陷，玩枪注定比不上古笑天得心应手。他腼腆地摆了摆手里的枪，略表歉意地道：“不好意思，走火。”
唐康眼里的柳少年，此刻已经变成一个正拿枪指着他的杀神了——尼玛，走火？真当本少爷是白痴啊？还不好意思？
唐康两腿彻底失去支撑，最后一点脸面全丢到瓜哇国去了，“扑通”一下直挺挺跪倒地上：“别……别开枪。我……我下跪……我，道歉，我道歉……你们统统都他妈给我跪下！向钟教授道歉！”
唐康几乎是竭嘶底里地向身后一干公子哥儿和小姐们吼叫，生怕他们跪得迟了，让眼前的杀神再“不好意思”走火一次！
——尼玛，子弹可是不长眼睛的啊！不小心打在俺身娇肉贵的唐三少身上可就不好了啊……
唐康正在肚子里叫苦，旁边古笑天已对手中枪失去兴趣，往后腰带一插，向唐康冷笑道：“现在才下跪，太迟了！小爷给你的时间规定了是三十秒，现在三分钟都过去了！你真当民意是假的？接受你应得的惩罚吧，你这个龙套渣渣！”
又是一脚飞起，踹在唐康脸上，只见红的血和白的鼻涕一股脑地飞迸出来，这一脚简直就把唐康的鼻子嘴巴和整张脸踹平了，他哼都未哼地昏死过去。
“这下，你家的看门狗还有你老娘应该认不出你来了吧？嘿嘿嘿嘿。”古笑天仿佛自言自语地得意了一下，拍拍手，看向跪倒在唐康后面的一群纨绔。“带着你们的白痴少爷赶紧滚蛋吧！等他醒来后记得替小爷传句话，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他！最要紧的一句是，谁要再敢来冒犯秋云姐姐，小爷就给他上一堂实践课——小命是怎样丢失的！”
古笑天露出一身森冷的杀气，一个个地逼视那伙失魂落魄纨绔子弟，似乎要用眼睛刻印下他们每人的相貌，又觉得自己对他们的警告还欠缺一点分量，便补充了一句：“嘿嘿，有可能是某个渣渣全家人的小命哦！都给小爷记住了没有？”
“记……记住了……”李绍捂着浮肿成猪头的脸嚅嚅应道，哭丧着壮起胆子小声问：“不知小爷怎么称呼，回头唐市长问起来……”
“别拿什么狗屁的唐市长唬我，那老家伙若是为老不尊，小爷不介意帮他也修理一下。听好了，小爷姓古，大名嘛……渣渣们不配知道。还不赶紧滚蛋，等着舔小爷的脚丫吗？”
“滚，滚……这就滚……”李绍不敢多言，叫出两个身体强壮些的同伴，把唐康抬进车里。那个被豪车品牌标志“顶”惨了的浓妆美女，不知何时已爬入车内，一伙人屁滚尿流地各钻各车，一溜烟地开走了。
最后剩下那辆大奔，四个手臂被纽扣打断的保镖，他们肩负的是“主辱臣死”的使命，唐三少不仅被迫当众下跪，还被重伤成那样，回去绝没有他们好果子吃，都咬牙切齿地狠狠盯着古笑天。
“怎么，是不是需要断了另一只手才能回去交差？”古笑天讥笑。
保镖们咬咬牙，知道他们在这个怪异青年面前无论做什么说什么都唯有自取其辱。技不如人，就得老老实实认栽才是正道！
黑衣保镖们相互用眼神交流了一下——若是再被那个身手快到鬼都怕的年轻人打残另一只手，可没人能把车开会去了。为首的保镖再咬牙，恨恨地一摆头，四人钻进大奔，掉头猛轰油门追赶豪华车队，逃之夭夭。
唐康回头看了粉脸扭曲得不成人样的女伴一眼，重新认真地打量起古笑天来：“阁下出手好狠！在下唐康，请教阁下怎么称呼？”
古笑天一身鲜亮名贵的休闲装和披在肩上的黑皮大衣价值不菲，那股敢把他市长公子身份视同无物的傲然气势也绝非装出来的，这样一号人物此前在云江市闻所未闻，没准是京城里出来的哪个庞大势力的子弟，唐康担心古笑天是自己惹不起的存在，盘算着打听好他的身份再决定如何应对。
“你，不配知道我是谁。”古笑天酷酷地竖起一根食指在唐康眼前摇晃。“不过小爷可以告诉你，我不像你那样有一个可以坑的爹！小爷我就一个平头百姓。但是——”
尼玛，又但是？唐康大吃一惊，狼狈地向后倒退两步，生怕古笑天“但是”以后像对待浓妆美女一样给自己一脚。
古笑天鄙夷地笑笑：“但是小爷的心情和秋云姐姐的尊严，不是你能冒犯得起的！我要你们这群人渣，半分钟内给秋云姐姐下跪、道歉！否则，休怪小爷把你修理得回到家连你家里的看门狗都认不出你！”
“没有商量的余地？”唐康目光一冷，下跪？道歉？不管对方有何背∕景，都决不能让他丢这么大的脸！唐家，在京城也是有靠山的！
“下跪……”
“道歉……”
围观的学生中，有人低声嘟囔。学生们的情绪都被古笑天正义的气势和惊人的身手鼓动了，有人带了头，马上就有人响应。
——“下跪！”“道歉！”
——“道歉！”“下跪！”
很快，几百个围观学生的口号响成一片，群情激昂地挥舞着拳头。
古笑天摊开双手，笑道：“看看，民主投票，真理在小爷这边！你还有十秒钟！最好不要逼小爷动手，做龙套渣渣要有龙套渣渣的觉悟，下跪！道歉！然后赶紧他妈的滚蛋，别再浪费大家的时间！”
唐康铁青着脸，举手打了个响指！
只见豪华车队最后那辆大奔，四门全开，跳出四名眼戴墨镜、身穿黑皮夹克的精壮大汉，气势汹汹地猛扑过来！
这四条大汉，都是退役的军队特种兵，骑射格斗的本事非同凡响，个个身经百战、杀人无数。像他们这类人，从特种部队退役后大部分都会被各大世家重金收买，成为死士。甚至还有一些大家族，在这些死士还是少年时就利用权势把他们送去特种部队接受血与火的淬炼，他们脑子里只知为家族利益效命，从不分辨是非曲直。
四条大汉的体格都与柳少年不相上下，疾扑之势带起一阵狂风，逼得周围学生纷纷掩面避退。
“留他半条命！让他明白花儿为什么也有不红的！”唐康面色阴冷地下令。
“明白！”四条大汉异口同声回答。身为唐三少的贴身保镖，无人敢惹的少主人几乎让他们从未获得表现的机会，现在……大好时机，岂能不卖力表现一下！
“嘿嘿，渣渣就是渣渣，觉悟咋就这么低呢？这点小小本事就敢在小爷面前卖弄，让小爷还手都不好意思……唉，没办法，蚊子苍蝇再渣，也得动手才能打死不是？”古笑天无可奈何地摇头叹气。
“啪”“啪”“啪”“砰”——古笑天背起双手，抬腿四踢连环，将飞速扑到眼前的四条壮汉以加倍的速度踢回他们的出发地，每人都摔落到大奔还没关闭的车门下，顺序位置一个不差！
四条大汉瞬间遭受重创，个个口鼻流血，扮酷的墨镜摔得七零八落，却都一声不吭地爬起来，他们心知手上功夫不是那怪异青年的对手，同时把手伸进怀里掏出手枪，指定古笑天又脚步蹒跚地逼了上来。
“哈哈，跟小爷玩枪？这玩意好像还有点新鲜！”古笑天略微一怔，脑子飞快搜出杨愚传承的记忆。枪是这个世界最常用的杀器，威力似乎不可小觑，杨愚在读高中时受过一次军训，打过几枪，谈不上熟悉。
关于枪的那点知识一掠而过，古笑天心中有了计较。他摘下黑皮大衣向举枪逼来的四条壮汉一扫，“噗”“噗”“噗”“噗”四声闷响，四条壮汉各自举枪的手一麻一痛，手枪顿时掉落，同时感到一条人影在眼前一闪而逝，他们的枪还没掉落地上既已被那人影卷走！
古笑天甩出黑皮大衣的同时用内力震脱四颗钮扣击中壮汉们的手腕，然后他快逾闪电地窜出去把四只手枪夺过来在回到原地，稳稳地将甩在半空的黑皮大衣接在手上，一切都在电光火石间发生、结束，围观者有的刚刚眨了眨眼，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就见那四个壮汉跪在地上捂住自己手腕惨哼——对付这种只会听从主子乱命欺压良善的走狗，古笑天下手看似轻描淡写，实际上已把他们那只拿枪的手废掉了！
“接着，看看这小玩意有什么好玩的！”古笑天随手一抛，把缴获的一支手枪丢给柳少年。剩下两支插在裤腰带上，一支拿在手上摆弄。
柳少年凭着脑子里杨愚那点有关枪的记忆把玩着手枪，很快掌握到这威力极大火器的窍门，把手枪拆卸下来，再组装回去。
古笑天那一连串鬼魅般的表现，轻描淡写就把唐康号称特种兵四大杀将的贴身保镖玩残了，唐康吓得呆若木鸡，傻傻地愣在那里。
“砰！”在几百号人目瞪口呆的静默中，一声枪响显得震耳欲聋，把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
柳少年的手枪射出一颗子弹打在唐康脚下，溅起一滩碎石烂泥。唐康吓得面无人色，两腿筛糠发抖。柳少年左手缺了四指，平常都得戴着手套来遮掩缺陷，玩枪注定比不上古笑天得心应手。他腼腆地摆了摆手里的枪，略表歉意地道：“不好意思，走火。”
唐康眼里的柳少年，此刻已经变成一个正拿枪指着他的杀神了——尼玛，走火？真当本少爷是白痴啊？还不好意思？
唐康两腿彻底失去支撑，最后一点脸面全丢到瓜哇国去了，“扑通”一下直挺挺跪倒地上：“别……别开枪。我……我下跪……我，道歉，我道歉……你们统统都他妈给我跪下！向钟教授道歉！”
唐康几乎是竭嘶底里地向身后一干公子哥儿和小姐们吼叫，生怕他们跪得迟了，让眼前的杀神再“不好意思”走火一次！
——尼玛，子弹可是不长眼睛的啊！不小心打在俺身娇肉贵的唐三少身上可就不好了啊……
唐康正在肚子里叫苦，旁边古笑天已对手中枪失去兴趣，往后腰带一插，向唐康冷笑道：“现在才下跪，太迟了！小爷给你的时间规定了是三十秒，现在三分钟都过去了！你真当民意是假的？接受你应得的惩罚吧，你这个龙套渣渣！”
又是一脚飞起，踹在唐康脸上，只见红的血和白的鼻涕一股脑地飞迸出来，这一脚简直就把唐康的鼻子嘴巴和整张脸踹平了，他哼都未哼地昏死过去。
“这下，你家的看门狗还有你老娘应该认不出你来了吧？嘿嘿嘿嘿。”古笑天仿佛自言自语地得意了一下，拍拍手，看向跪倒在唐康后面的一群纨绔。“带着你们的白痴少爷赶紧滚蛋吧！等他醒来后记得替小爷传句话，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他！最要紧的一句是，谁要再敢来冒犯秋云姐姐，小爷就给他上一堂实践课——小命是怎样丢失的！”
古笑天露出一身森冷的杀气，一个个地逼视那伙失魂落魄纨绔子弟，似乎要用眼睛刻印下他们每人的相貌，又觉得自己对他们的警告还欠缺一点分量，便补充了一句：“嘿嘿，有可能是某个渣渣全家人的小命哦！都给小爷记住了没有？”
“记……记住了……”李绍捂着浮肿成猪头的脸嚅嚅应道，哭丧着壮起胆子小声问：“不知小爷怎么称呼，回头唐市长问起来……”
“别拿什么狗屁的唐市长唬我，那老家伙若是为老不尊，小爷不介意帮他也修理一下。听好了，小爷姓古，大名嘛……渣渣们不配知道。还不赶紧滚蛋，等着舔小爷的脚丫吗？”
“滚，滚……这就滚……”李绍不敢多言，叫出两个身体强壮些的同伴，把唐康抬进车里。那个被豪车品牌标志“顶”惨了的浓妆美女，不知何时已爬入车内，一伙人屁滚尿流地各钻各车，一溜烟地开走了。
最后剩下那辆大奔，四个手臂被纽扣打断的保镖，他们肩负的是“主辱臣死”的使命，唐三少不仅被迫当众下跪，还被重伤成那样，回去绝没有他们好果子吃，都咬牙切齿地狠狠盯着古笑天。
“怎么，是不是需要断了另一只手才能回去交差？”古笑天讥笑。
保镖们咬咬牙，知道他们在这个怪异青年面前无论做什么说什么都唯有自取其辱。技不如人，就得老老实实认栽才是正道！
黑衣保镖们相互用眼神交流了一下——若是再被那个身手快到鬼都怕的年轻人打残另一只手，可没人能把车开会去了。为首的保镖再咬牙，恨恨地一摆头，四人钻进大奔，掉头猛轰油门追赶豪华车队，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