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二章 牛奶
饿了……竟然饿了，秦玄突然反应过来如今他这个弟子可不是之前那个能够逆伐圣人的天骄修士，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婴儿，一点修为都没有。
经历了大量的思考，接收了大量的信息，姚晨本就已经消耗了很多的能量。若非之前有秦玄给姚晨输入法力之时带着的那点灵气做底，恐怕姚晨早就饿了。
多年不曾吃过饭的秦玄犯了难，婴儿要吃的食物啊……刚刚出生的婴儿只能吃奶啊，他上哪里去找奶？他虽然是大罗祖师，但是如今这个不过是一个金仙境界的化身而已。
再说了，哪怕他是大罗祖师本尊，他的身体也已经超越了凡俗，看似是人形，实际上不过是一条大道的投影而已，就是他化为女身，他家弟子吸一口也不会出奶，顶多出点大道精华，随后他这个还是普通人的弟子吸取了一点大道精华之后，彻底和人间说再见。
大道精华能量之大，那可是比起大罗祖师平时用的法力更加凝练的力量，别说一个刚出生的普通的婴儿，就是姚晨前世舔一下都能暴毙的物质。
至于造物……就是要造物他也得知道奶这种物质之中又是个什么成分啊，这些成分又该以什么样的结构组成了奶这种物质啊。
秦玄说的成分并不是所谓的原子，分子这一类的科学说法，秦玄修行仙道，而仙道大神通者造物用的方法一般都是阴阳属性的清浊二气加以配比，得以造物。
最不济也该是以地火风水四大元素，金木水火土五种属性来构建物质。而能够将某种物质拆分成五种属性，或者四大元素，乃至于阴阳清浊二气的存在最少也得是太乙道君。
这些存在们一般研究研究仙金，灵药乃至于灵根的构成还好，那个存在会闲着无聊去研究凡人喝的人奶，牛奶，羊奶是什么成分？
大神通者们又不喝奶，你见过哪个大神通者手里拿着一杯牛奶和人论道的？跌面子啊，除非这牛奶是兜率宫里那位青兕将军产的。不对，青兕将军产出来的那也是大道精华，不是牛奶。
就是在科武星河时代的科学家们也不会这么无聊啊，想喝牛奶直接去便利商店买一盒不就好了，再不济……再不济就直接找一头奶牛来直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当然，秦玄不愿意自己动手创造“奶”这种物质自然不只是这种原因，毕竟这里这位秦玄怎么说也是一位大罗的化身，哪怕是只有金仙的修为，但是想要知道牛奶组成也不过是须臾之间，造出牛奶也顶多一盏茶的功夫。
然而这里不是洪荒本源世界这等包容性极强的世界，开辟世界，造物创世不需要位格。
这个世界想要造物就永远绕不开造物神格，便是生命女神都不能造物，更别提如今这个空有神力，没有神格的秦玄了。
秦玄能够引动命运是因为如今的至高神域乃至于寰宇之中没有命运之神，而创造之神……昔年的创造之神是至高龙神，至高龙神陨落后，权柄，灵魂分裂成了银龙王和金龙王。
而银龙王继承了创世神格，乃是如今的“创世之神”，也可以叫做“创造之神”。
虽然人家银龙王不受至高神域待见，甚至双方堪称死敌，但是银龙王的创世神格，创造权柄却被世界认可。
哪怕如今银龙王受了重伤，却也是一位被寰宇意识认可的神明，再加上这位银龙王如今就住在星斗大森林的核心。
而星斗大森林距离秦玄又不远，若是秦玄在这里使用造物之法，估计会在很大程度上让创造神格动荡不安，这几乎就是贴在人脸上夺取神格，估计到了最后他都能看见人家银龙王自爆上天。
等等，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秦玄眨了眨眼睛，突然反应过来了，他直接去找一个能够产奶的魂兽好了。
“饿了？那行，你想要喝什么奶？牛奶？羊奶还是人奶？牛奶，羊奶的话，我去隔壁星斗大森林走一趟，若是人奶的话我就去一趟诺丁城，诺丁城虽然不大，但是人贩子应该不少，随便买个奶妈就是了，反正金魂币也好弄。”
金魂币……用的材质是黄铜里面加黄金，或许还有一些杂质，黄金黄铜都好做，用西方庚金随便构造一二，就足以成功了，若是说起珍贵性来，这西方庚金比起这黄金黄铜还要珍贵呢。
只是这奶的事？秦玄说罢就看向了姚晨，姚晨也陷入了思考之中喝什么奶可是大事，这功夫正是他打下根基的，根基越牢固，修行的速度提升的越快。
“牛奶！”姚晨坚持的说道，人奶什么的……他实在是很难想象他趴在一个妇人的怀里喝奶的场景，不说别的，他怎么着前世也是一个百多岁的修士。
虽然在修士之中，百多岁也不过正值壮年而已，甚至于对比起未来成千上万年的寿数，百多岁也不过堪称幼年。
但是，他已经是一个有用成熟思想的成年人了，这种趴在妇人怀里喝奶的事，他实在是有点接受不了。
他才不相信他师尊会把人请回来后，用碗装奶喂给他呢……不管怎么说，心里这一关实在过不去。
对此秦玄深有感触，秦玄转世的时候也已经五十多岁，六十岁的人了，转世进了王府，成为刚出生的婴儿之后，更是可怕。
他的奶水可都是奶妈喂得，想一想都觉得肝在颤抖，一想他趴在一个四十多岁，在那个凡人世界之中已经堪称老人的怀里吃奶，秦玄也浑身一个激灵。
平时里让他家弟子出丑看个笑话也就罢了，但是这个事却是直击他的心里阴影，到最后闹出笑话的可能是他自己。
按理来说人家大罗祖师之后就可以考虑一下道侣的事了，毕竟，大罗之后的修行完全靠谋划和领悟，又不是打坐修行，找一个兴趣相合的道侣，没事谈玄论道也是一种互相督促。
正所谓：“法、侣、财、地。”
仙道中人所谓的道侣真的就是字面的意思，修道途中的伴侣，最为有名的道侣组合，首推的便是三清圣人，三位仙祖互相扶持至今，虽然有过矛盾但是却也是做到了互相促进。
西方二圣，伏羲娲皇，甚至于昔年的帝俊太一，羲和女神和常曦女神，西王母东王公，镇元子和红云老祖，乃至于后来的十二祖巫都是一些极为出名的道侣组合。
在当今这个众多大神通者们“消失无踪”的时代里，也并非没有出名的道具组合，仙道的人教八仙，阐教十二金仙，截教七大随侍弟子，这些看似仙道业位，却也是道侣组合的称谓。
佛门也有三世佛，横三世，竖三世，乃至于上古七佛，四大菩萨等，同样也是道侣组合。这里的道侣组合比起伴侣来说，更像是一个个修行者们为了探讨前路而组成的小团体，互通有无，共同进退。
所以，道侣这种东西……说起来，若是真的算起来实际上秦玄还是有三个道侣的，不过这三个他都没见过面而已，仙道四天尊组合。
不过，如今出世的也就只有救苦天尊太乙真人和他这个度厄天尊而已，剩下的消灾解难二位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呢。
而且人家救苦天尊的道侣组合多了去了，曾经放过东方青华大帝的太乙真人，不仅在天庭上有四御，六御的组合，阐教十二金仙，等都是祂参加的小团体。
这些存在里一个个不是盘古级数，就是混元级数，便是只不过是一个大罗祖师，那也是经历了无数个盘古纪元的积累，人家放着真正的同道不去交流，为啥跑来和秦玄这么一个刚成大罗祖师，要钱没钱，要人没人，要实力没实力，要权柄没权柄，后台几乎相当的“小萌新”来论道，为了扶贫吗？
实际上秦玄也不太愿意找道侣，毕竟他一个修行命运之道的，作为一条几乎和时空大道一样圆满无缺的大道，是没有什么互补之道的。
哪怕是同样修行命运之道嗯修士，在整个洪荒本源世界里也不常见，不是同道还当什么道侣，真得让他和那些一天天满脑子弯弯绕绕的修士们打交道，他也不愿意。
实际上，经历过鬼面女帝的算计，秦玄都快有点心理阴影了，这事幸亏他家师尊在，不然他这个弟子就要被他坑死了。
再加上他们的修行也不好让人知道，秦玄听着姚晨的话也点了点头：“行吧，那就牛，我去星斗大森林里走一趟，看看有没有什么正在哺乳期的牛型魂兽，给你抓一只回来补一补。”
“辛苦师父了。”姚晨回应了一下，就因为筋疲力尽陷入了沉睡之中。秦玄随手一点，一道法力帮助他家弟子补充了身体里的能量缺失，一步踏出便离开了小院之中，再次现身的时候却是已经到了星斗大森林核心圈中。
秦玄要抓的魂兽自然不可能是一般的魂兽，怎么说也是堂堂大罗祖师化身，一位在此方世界称得上的主神强者的存在，抓一只几十年，几百年，乃至于几千年的魂兽那都叫丢面子。
没个十万年的魂兽，怎么也得八九万年的啊，十万年魂兽不容易生育，唯有尚未超过十万年的魂兽才会容易生育，才会哺乳，至于如何找到合适的魂兽嘛……
站在巨大的湖泊旁边，秦玄放出了一丝威势，哪怕只有一丝，却也足够惊人，那是远超封号斗罗的威势，别说生命之湖中的这几个刚刚十万年左右的魂兽，就是星斗大森林那些核心圈子里的存在也感觉到了无上的威严。
“这是神？真神？”黑色巨龙看着身边的众多魂兽，开口惊讶的说道：“不可能，斗罗大陆已经多少年没有真神降临了？”
众多修为已经到达几十万年的魂兽们沉默了，缩在一边不敢说话，他们修为再高也不过相当于人类的超级斗罗而已，而黑龙帝天修为九十万年，如今也堪堪相当于人族的极限斗罗，比起半神还有一点差距。
若不然，若是有人敢在星斗大森林里放出威压，生命之湖里的那条天青牛蟒不出手，黑龙帝天也早就暗下黑手了，绝对不是坐在这里故作惊讶。
生命之湖中，一个身带鳞片的巨大牛头从生命之湖的中心缓缓浮起，不多时，一只巨大的粉色兔子跟一只比它小了一圈的同样的粉色的兔子也从一边的森林中钻了出来，紧接着一只巨大的猩猩也从远处赶了回来。
这就是如今明面上的星斗大森林的四大霸主，近三十万年修为的柔骨魅兔，以及它的女儿一只十五万年左右的柔骨魅兔，刚过十万年的天青牛蟒，以及无限接近十万年的泰坦巨猿。
“人类的……哦不，尊贵的神祗啊，您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修为最高的巨大的柔骨魅兔缓缓问道。
“你就是星斗大森林的霸主？”秦玄看着眼前的两只大兔子，知道其中最小的那个应该就是未来的小舞，而这只最大的则是小舞的母亲，同样也是养大天青牛蟒和泰坦巨猿的魂兽，未来那位修罗海神从没见过面的丈母娘。
“尊神说笑了。”小舞的母亲笑了笑：“您应该感觉到了，在星斗大森林的深处，还有那些存在呢。我也只不过是在这外围管理一下秩序而已。”
“无妨，我此次来这里只是为了一件事，我家弟子刚刚出生，需要新鲜的奶水，你可知道这里有没有还在哺乳期的万年魂兽，要五万年修为以上的，最好是牛型的魂兽。”秦玄淡然的说道。
“五万年以上的？”巨大的粉色兔子陷入深思之中，几分钟后才回过神了：“在西边，好像有一头六万年的银角牛王，前些日子刚刚生产不久，可惜被那头暗魔邪神虎偷袭，结果子嗣全都陨落了，就见它的伴侣八万年的金角牛王也重伤不治，您可以去考虑一下。”
“哦？银角牛王？”秦玄眨了眨眼睛，双目看向了大兔子说的方向，伸手探向虚空，轻轻一抓，一头五米多高，十五米长，长着一双巨大银色牛角的大牛被秦玄从虚空中拖了出来。
“就是这个？”秦玄问道。小舞的母亲看着从虚空中被拖出来的银色大牛脸色一沉，随后说道：“正是它。”
“行吧。”秦玄神眼一扫而过，看见了银色大牛体内丰富的奶水，对着莫名的一脸绝望的银角牛王说道：“我需要你的奶水，你可愿意跟我走？”
银角牛王沉默不语。秦玄叹了一口气：“报酬是我可以给你报仇的力量，让你在三年之内成为十万年魂兽如何？”银角牛王瞬间睁开了眼睛：“哞……”
“善。”
经历了大量的思考，接收了大量的信息，姚晨本就已经消耗了很多的能量。若非之前有秦玄给姚晨输入法力之时带着的那点灵气做底，恐怕姚晨早就饿了。
多年不曾吃过饭的秦玄犯了难，婴儿要吃的食物啊……刚刚出生的婴儿只能吃奶啊，他上哪里去找奶？他虽然是大罗祖师，但是如今这个不过是一个金仙境界的化身而已。
再说了，哪怕他是大罗祖师本尊，他的身体也已经超越了凡俗，看似是人形，实际上不过是一条大道的投影而已，就是他化为女身，他家弟子吸一口也不会出奶，顶多出点大道精华，随后他这个还是普通人的弟子吸取了一点大道精华之后，彻底和人间说再见。
大道精华能量之大，那可是比起大罗祖师平时用的法力更加凝练的力量，别说一个刚出生的普通的婴儿，就是姚晨前世舔一下都能暴毙的物质。
至于造物……就是要造物他也得知道奶这种物质之中又是个什么成分啊，这些成分又该以什么样的结构组成了奶这种物质啊。
秦玄说的成分并不是所谓的原子，分子这一类的科学说法，秦玄修行仙道，而仙道大神通者造物用的方法一般都是阴阳属性的清浊二气加以配比，得以造物。
最不济也该是以地火风水四大元素，金木水火土五种属性来构建物质。而能够将某种物质拆分成五种属性，或者四大元素，乃至于阴阳清浊二气的存在最少也得是太乙道君。
这些存在们一般研究研究仙金，灵药乃至于灵根的构成还好，那个存在会闲着无聊去研究凡人喝的人奶，牛奶，羊奶是什么成分？
大神通者们又不喝奶，你见过哪个大神通者手里拿着一杯牛奶和人论道的？跌面子啊，除非这牛奶是兜率宫里那位青兕将军产的。不对，青兕将军产出来的那也是大道精华，不是牛奶。
就是在科武星河时代的科学家们也不会这么无聊啊，想喝牛奶直接去便利商店买一盒不就好了，再不济……再不济就直接找一头奶牛来直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当然，秦玄不愿意自己动手创造“奶”这种物质自然不只是这种原因，毕竟这里这位秦玄怎么说也是一位大罗的化身，哪怕是只有金仙的修为，但是想要知道牛奶组成也不过是须臾之间，造出牛奶也顶多一盏茶的功夫。
然而这里不是洪荒本源世界这等包容性极强的世界，开辟世界，造物创世不需要位格。
这个世界想要造物就永远绕不开造物神格，便是生命女神都不能造物，更别提如今这个空有神力，没有神格的秦玄了。
秦玄能够引动命运是因为如今的至高神域乃至于寰宇之中没有命运之神，而创造之神……昔年的创造之神是至高龙神，至高龙神陨落后，权柄，灵魂分裂成了银龙王和金龙王。
而银龙王继承了创世神格，乃是如今的“创世之神”，也可以叫做“创造之神”。
虽然人家银龙王不受至高神域待见，甚至双方堪称死敌，但是银龙王的创世神格，创造权柄却被世界认可。
哪怕如今银龙王受了重伤，却也是一位被寰宇意识认可的神明，再加上这位银龙王如今就住在星斗大森林的核心。
而星斗大森林距离秦玄又不远，若是秦玄在这里使用造物之法，估计会在很大程度上让创造神格动荡不安，这几乎就是贴在人脸上夺取神格，估计到了最后他都能看见人家银龙王自爆上天。
等等，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秦玄眨了眨眼睛，突然反应过来了，他直接去找一个能够产奶的魂兽好了。
“饿了？那行，你想要喝什么奶？牛奶？羊奶还是人奶？牛奶，羊奶的话，我去隔壁星斗大森林走一趟，若是人奶的话我就去一趟诺丁城，诺丁城虽然不大，但是人贩子应该不少，随便买个奶妈就是了，反正金魂币也好弄。”
金魂币……用的材质是黄铜里面加黄金，或许还有一些杂质，黄金黄铜都好做，用西方庚金随便构造一二，就足以成功了，若是说起珍贵性来，这西方庚金比起这黄金黄铜还要珍贵呢。
只是这奶的事？秦玄说罢就看向了姚晨，姚晨也陷入了思考之中喝什么奶可是大事，这功夫正是他打下根基的，根基越牢固，修行的速度提升的越快。
“牛奶！”姚晨坚持的说道，人奶什么的……他实在是很难想象他趴在一个妇人的怀里喝奶的场景，不说别的，他怎么着前世也是一个百多岁的修士。
虽然在修士之中，百多岁也不过正值壮年而已，甚至于对比起未来成千上万年的寿数，百多岁也不过堪称幼年。
但是，他已经是一个有用成熟思想的成年人了，这种趴在妇人怀里喝奶的事，他实在是有点接受不了。
他才不相信他师尊会把人请回来后，用碗装奶喂给他呢……不管怎么说，心里这一关实在过不去。
对此秦玄深有感触，秦玄转世的时候也已经五十多岁，六十岁的人了，转世进了王府，成为刚出生的婴儿之后，更是可怕。
他的奶水可都是奶妈喂得，想一想都觉得肝在颤抖，一想他趴在一个四十多岁，在那个凡人世界之中已经堪称老人的怀里吃奶，秦玄也浑身一个激灵。
平时里让他家弟子出丑看个笑话也就罢了，但是这个事却是直击他的心里阴影，到最后闹出笑话的可能是他自己。
按理来说人家大罗祖师之后就可以考虑一下道侣的事了，毕竟，大罗之后的修行完全靠谋划和领悟，又不是打坐修行，找一个兴趣相合的道侣，没事谈玄论道也是一种互相督促。
正所谓：“法、侣、财、地。”
仙道中人所谓的道侣真的就是字面的意思，修道途中的伴侣，最为有名的道侣组合，首推的便是三清圣人，三位仙祖互相扶持至今，虽然有过矛盾但是却也是做到了互相促进。
西方二圣，伏羲娲皇，甚至于昔年的帝俊太一，羲和女神和常曦女神，西王母东王公，镇元子和红云老祖，乃至于后来的十二祖巫都是一些极为出名的道侣组合。
在当今这个众多大神通者们“消失无踪”的时代里，也并非没有出名的道具组合，仙道的人教八仙，阐教十二金仙，截教七大随侍弟子，这些看似仙道业位，却也是道侣组合的称谓。
佛门也有三世佛，横三世，竖三世，乃至于上古七佛，四大菩萨等，同样也是道侣组合。这里的道侣组合比起伴侣来说，更像是一个个修行者们为了探讨前路而组成的小团体，互通有无，共同进退。
所以，道侣这种东西……说起来，若是真的算起来实际上秦玄还是有三个道侣的，不过这三个他都没见过面而已，仙道四天尊组合。
不过，如今出世的也就只有救苦天尊太乙真人和他这个度厄天尊而已，剩下的消灾解难二位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呢。
而且人家救苦天尊的道侣组合多了去了，曾经放过东方青华大帝的太乙真人，不仅在天庭上有四御，六御的组合，阐教十二金仙，等都是祂参加的小团体。
这些存在里一个个不是盘古级数，就是混元级数，便是只不过是一个大罗祖师，那也是经历了无数个盘古纪元的积累，人家放着真正的同道不去交流，为啥跑来和秦玄这么一个刚成大罗祖师，要钱没钱，要人没人，要实力没实力，要权柄没权柄，后台几乎相当的“小萌新”来论道，为了扶贫吗？
实际上秦玄也不太愿意找道侣，毕竟他一个修行命运之道的，作为一条几乎和时空大道一样圆满无缺的大道，是没有什么互补之道的。
哪怕是同样修行命运之道嗯修士，在整个洪荒本源世界里也不常见，不是同道还当什么道侣，真得让他和那些一天天满脑子弯弯绕绕的修士们打交道，他也不愿意。
实际上，经历过鬼面女帝的算计，秦玄都快有点心理阴影了，这事幸亏他家师尊在，不然他这个弟子就要被他坑死了。
再加上他们的修行也不好让人知道，秦玄听着姚晨的话也点了点头：“行吧，那就牛，我去星斗大森林里走一趟，看看有没有什么正在哺乳期的牛型魂兽，给你抓一只回来补一补。”
“辛苦师父了。”姚晨回应了一下，就因为筋疲力尽陷入了沉睡之中。秦玄随手一点，一道法力帮助他家弟子补充了身体里的能量缺失，一步踏出便离开了小院之中，再次现身的时候却是已经到了星斗大森林核心圈中。
秦玄要抓的魂兽自然不可能是一般的魂兽，怎么说也是堂堂大罗祖师化身，一位在此方世界称得上的主神强者的存在，抓一只几十年，几百年，乃至于几千年的魂兽那都叫丢面子。
没个十万年的魂兽，怎么也得八九万年的啊，十万年魂兽不容易生育，唯有尚未超过十万年的魂兽才会容易生育，才会哺乳，至于如何找到合适的魂兽嘛……
站在巨大的湖泊旁边，秦玄放出了一丝威势，哪怕只有一丝，却也足够惊人，那是远超封号斗罗的威势，别说生命之湖中的这几个刚刚十万年左右的魂兽，就是星斗大森林那些核心圈子里的存在也感觉到了无上的威严。
“这是神？真神？”黑色巨龙看着身边的众多魂兽，开口惊讶的说道：“不可能，斗罗大陆已经多少年没有真神降临了？”
众多修为已经到达几十万年的魂兽们沉默了，缩在一边不敢说话，他们修为再高也不过相当于人类的超级斗罗而已，而黑龙帝天修为九十万年，如今也堪堪相当于人族的极限斗罗，比起半神还有一点差距。
若不然，若是有人敢在星斗大森林里放出威压，生命之湖里的那条天青牛蟒不出手，黑龙帝天也早就暗下黑手了，绝对不是坐在这里故作惊讶。
生命之湖中，一个身带鳞片的巨大牛头从生命之湖的中心缓缓浮起，不多时，一只巨大的粉色兔子跟一只比它小了一圈的同样的粉色的兔子也从一边的森林中钻了出来，紧接着一只巨大的猩猩也从远处赶了回来。
这就是如今明面上的星斗大森林的四大霸主，近三十万年修为的柔骨魅兔，以及它的女儿一只十五万年左右的柔骨魅兔，刚过十万年的天青牛蟒，以及无限接近十万年的泰坦巨猿。
“人类的……哦不，尊贵的神祗啊，您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修为最高的巨大的柔骨魅兔缓缓问道。
“你就是星斗大森林的霸主？”秦玄看着眼前的两只大兔子，知道其中最小的那个应该就是未来的小舞，而这只最大的则是小舞的母亲，同样也是养大天青牛蟒和泰坦巨猿的魂兽，未来那位修罗海神从没见过面的丈母娘。
“尊神说笑了。”小舞的母亲笑了笑：“您应该感觉到了，在星斗大森林的深处，还有那些存在呢。我也只不过是在这外围管理一下秩序而已。”
“无妨，我此次来这里只是为了一件事，我家弟子刚刚出生，需要新鲜的奶水，你可知道这里有没有还在哺乳期的万年魂兽，要五万年修为以上的，最好是牛型的魂兽。”秦玄淡然的说道。
“五万年以上的？”巨大的粉色兔子陷入深思之中，几分钟后才回过神了：“在西边，好像有一头六万年的银角牛王，前些日子刚刚生产不久，可惜被那头暗魔邪神虎偷袭，结果子嗣全都陨落了，就见它的伴侣八万年的金角牛王也重伤不治，您可以去考虑一下。”
“哦？银角牛王？”秦玄眨了眨眼睛，双目看向了大兔子说的方向，伸手探向虚空，轻轻一抓，一头五米多高，十五米长，长着一双巨大银色牛角的大牛被秦玄从虚空中拖了出来。
“就是这个？”秦玄问道。小舞的母亲看着从虚空中被拖出来的银色大牛脸色一沉，随后说道：“正是它。”
“行吧。”秦玄神眼一扫而过，看见了银色大牛体内丰富的奶水，对着莫名的一脸绝望的银角牛王说道：“我需要你的奶水，你可愿意跟我走？”
银角牛王沉默不语。秦玄叹了一口气：“报酬是我可以给你报仇的力量，让你在三年之内成为十万年魂兽如何？”银角牛王瞬间睁开了眼睛：“哞……”
“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