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问药
“起来吧，说说进展如何了。”这位被称为圣女的女子并未转身，而是依然面相窗外。
“谢圣女。”这带着鬼面具的人，先是站起身来，接着恭敬的回道:
“回禀圣女，我江宁分堂接到飞鸽传书后，便立刻对江宁县衙在圣日那日，进入过监牢的衙役与狱吏进行了调查。但奇怪的是，这些衙役与狱吏对这段时间的记忆都变得很模糊，不记得当日抓了哪些人。而对县衙周围之人的调查，结果也是相同。此外，因三年前之事，江宁钦天监对我教盯得很紧。因此，教众们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听完这鬼面人的汇报，这被称为圣女的女子，轻笑了一声，接着说道:
“看来又是那老东西在多管闲事了。”
话音刚落，这女子抬了下手，一张羊皮便朝这鬼面人飞去。见此，这鬼面人赶紧出手接住了这羊皮。接着，这鬼面人便听这女子随意的说道:
“这上面画的，便是大祭司圣喻中提到之人，你拿下去让教众们看看吧。这找人之事，还是得看你们的。若是有了进展，便去醉欢楼寻本圣女便可。若是无其他事，你便下去吧。”
听这女子话，她似乎对这找人的事，并不是很上心。
“遵命！”这鬼面人对这女子一礼，就带着羊皮朝拱门外走去。
鬼面人走后，这女子又看了会窗外景色，便把目光收了回来，并看向了梳妆台上的铜镜，“这秦淮河还是一点未变，也不知奴家那‘乖儿子’如何了。哦……不对呢！奴家此时是从汴京来的名妓，唐婉儿了……”
这女子的声音刚落下，只见她原本映在铜镜上模糊的脸，竟慢慢变的清晰起来，并最终变成了一张有些妩媚且五官秀丽的脸。
……
晚上，戌时，陈小宝家中。
因为最近赚了些钱，所以在张扬的坚持下，陈家终于一天吃上了三顿饭，但菜还是做包子剩下的青菜和豆腐。
因为今天下午的经历，让张扬吃饭之时，也有些心不在焉。见张扬如此，肖氏关心的问道:
“张兄弟你怎么了，可是有何心事？”
沉思中的张扬听到了肖氏叫他，但因为出神没听清肖氏说了什么，于是张扬问道:“怎么了？”
可能是知道张扬没听清楚她刚才的话，肖氏又问了一遍道:
“张兄弟，妾身见你刚才心不在焉的，可是有心事？”
“张大哥可是想家，想亲人了？”陈小宝也跟着问道。
听陈小宝母子这么关心的询问，张扬笑着摇头说道:
“没什么心事，我就是在想大郎与我说的一些，有关妖物的事，可能有点想的入迷了。”
听了张扬的话，陈小宝被肖氏瞪了一眼，“大郎真是不懂事，这妖物，那都是会伤人性命的妖怪，怎么能与张兄弟乱说。”
张扬见陈小宝被责骂，连忙说道:
“都是我主动询问的，大嫂不要责怪大郎了。另外，不知道大嫂和大郎知不知道哪里有妖物的血肉卖。”
“妖物的血肉还能卖！”陈小宝母子两人都发出了惊讶声。
看到这两人的反应，张扬就知道，他是不能从这里获得线索了。因此，张扬回了两句后，就老老实实的吃饭了。
……
陈小宝二叔家，东厢房里屋内。
吹了油灯，躺在床上的张扬，正在想着药方的事。自从十天前的那一晚后，陈小宝就没有来张扬这里睡过，可能是知道他自己睡觉不老实，因此怕影响了张扬休息。
“我明天下午先去药店打听一下，要是没有线索，就只能占卜了。”
张扬说完这句话后，过了一会，屋子里就只能听见他均匀的呼吸声了。
……
第二日上午，陈小宝家中。
做完最后一趟包子的张扬，正在厨房内坐着休息。而肖氏则在外面的茶棚里，招呼着唯二的两名客人。至于陈小宝，则是出去卖包子去了。
当然，现在这屋里除了张扬与肖氏外，还有一人正从外面的牛车上，往厨房里搬着柴火。这人将柴火搬到厨房内放下后，张扬站起身来对这人说道:
“牛伯又来送柴了，要喝碗水吗？”
这牛伯是城外牛家村人，靠着打柴卖给城里人过生活，前几天送柴来时，张扬见过一次。
听到张扬的话，牛伯连忙回道:
“谢过张兄弟了，老汉在上一家已经喝过了，此时还并不口渴。”
牛伯说完，接着看向张扬做好的包子，“这便是张兄弟做的包子吧！上回老汉从大郎那里买了两个给家里孙子带回去后，那两小子可是天天吵着要吃包子了。”
“是吗！那等大郎回来，将包子蒸好后，给牛伯你带两个回去。”因为现在只有那几屉蒸笼，所以每次都得等卖完了包子后，才能蒸下一轮。
听张扬要送他包子，牛伯赶紧推脱，“那怎么行，不行……不行，张兄弟，不与你聊了，老汉去送柴去了。”张扬还没反应过来，牛伯就急着出去了。
“看来，不能用现代人的思维来跟古代人交流啊！”张扬自言自语后，又重新坐了回去。
过了不久，陈小宝卖完包子也回来了，张扬和他一起又开始蒸包子。等蒸好后，张扬这次和陈小宝一起出了门。张扬出门，主要是去药店打听那药方上的药，这是今天早上张扬和陈小宝商量好的。
……
附近不远的一间药店前。
“张大哥，这便是这附近最大的药房了。若是想找什么药，想必在此便能找到。此外，我去前面卖包子了，等会张大哥便可过来找我。”说完，陈小宝就推着车朝前面去了。
看了一眼陈小宝的背影，张扬转身进了药房。来到柜台前，张扬就见一名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站在柜台后，正在低头看着账本。好像是感觉到有人来了，因此这人抬起头来，并问道:
“这位客官是看病，还是抓药。”
“抓药。”张扬直接回道。
听张扬说是抓药，这人又问道:
“可带有药方。”
“药方我没带，但药方我都记得:‘神湖血草一株、丹参五钱、伸筋草七钱、牛膝七钱、红花四钱’。”
仔细听完张扬说的药方，这人思索了一会，对张扬说道:
“不知这位客官说的神湖血草是何物，鄙人治病卖药二十余载，从未听说过此物。至于其它的药物，本店倒是都有。”
见这人的反应，张扬就知道，这张药方里，可能就是这神湖血草不是普通的药，所以张扬立刻说道:
“可能是我记错了，我回去拿药方再来。”
张扬说完，就快速的走出了药店，来到大街上。当张扬回头看药店时，在心中感叹道:看来还是得占卜啊！
“谢圣女。”这带着鬼面具的人，先是站起身来，接着恭敬的回道:
“回禀圣女，我江宁分堂接到飞鸽传书后，便立刻对江宁县衙在圣日那日，进入过监牢的衙役与狱吏进行了调查。但奇怪的是，这些衙役与狱吏对这段时间的记忆都变得很模糊，不记得当日抓了哪些人。而对县衙周围之人的调查，结果也是相同。此外，因三年前之事，江宁钦天监对我教盯得很紧。因此，教众们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听完这鬼面人的汇报，这被称为圣女的女子，轻笑了一声，接着说道:
“看来又是那老东西在多管闲事了。”
话音刚落，这女子抬了下手，一张羊皮便朝这鬼面人飞去。见此，这鬼面人赶紧出手接住了这羊皮。接着，这鬼面人便听这女子随意的说道:
“这上面画的，便是大祭司圣喻中提到之人，你拿下去让教众们看看吧。这找人之事，还是得看你们的。若是有了进展，便去醉欢楼寻本圣女便可。若是无其他事，你便下去吧。”
听这女子话，她似乎对这找人的事，并不是很上心。
“遵命！”这鬼面人对这女子一礼，就带着羊皮朝拱门外走去。
鬼面人走后，这女子又看了会窗外景色，便把目光收了回来，并看向了梳妆台上的铜镜，“这秦淮河还是一点未变，也不知奴家那‘乖儿子’如何了。哦……不对呢！奴家此时是从汴京来的名妓，唐婉儿了……”
这女子的声音刚落下，只见她原本映在铜镜上模糊的脸，竟慢慢变的清晰起来，并最终变成了一张有些妩媚且五官秀丽的脸。
……
晚上，戌时，陈小宝家中。
因为最近赚了些钱，所以在张扬的坚持下，陈家终于一天吃上了三顿饭，但菜还是做包子剩下的青菜和豆腐。
因为今天下午的经历，让张扬吃饭之时，也有些心不在焉。见张扬如此，肖氏关心的问道:
“张兄弟你怎么了，可是有何心事？”
沉思中的张扬听到了肖氏叫他，但因为出神没听清肖氏说了什么，于是张扬问道:“怎么了？”
可能是知道张扬没听清楚她刚才的话，肖氏又问了一遍道:
“张兄弟，妾身见你刚才心不在焉的，可是有心事？”
“张大哥可是想家，想亲人了？”陈小宝也跟着问道。
听陈小宝母子这么关心的询问，张扬笑着摇头说道:
“没什么心事，我就是在想大郎与我说的一些，有关妖物的事，可能有点想的入迷了。”
听了张扬的话，陈小宝被肖氏瞪了一眼，“大郎真是不懂事，这妖物，那都是会伤人性命的妖怪，怎么能与张兄弟乱说。”
张扬见陈小宝被责骂，连忙说道:
“都是我主动询问的，大嫂不要责怪大郎了。另外，不知道大嫂和大郎知不知道哪里有妖物的血肉卖。”
“妖物的血肉还能卖！”陈小宝母子两人都发出了惊讶声。
看到这两人的反应，张扬就知道，他是不能从这里获得线索了。因此，张扬回了两句后，就老老实实的吃饭了。
……
陈小宝二叔家，东厢房里屋内。
吹了油灯，躺在床上的张扬，正在想着药方的事。自从十天前的那一晚后，陈小宝就没有来张扬这里睡过，可能是知道他自己睡觉不老实，因此怕影响了张扬休息。
“我明天下午先去药店打听一下，要是没有线索，就只能占卜了。”
张扬说完这句话后，过了一会，屋子里就只能听见他均匀的呼吸声了。
……
第二日上午，陈小宝家中。
做完最后一趟包子的张扬，正在厨房内坐着休息。而肖氏则在外面的茶棚里，招呼着唯二的两名客人。至于陈小宝，则是出去卖包子去了。
当然，现在这屋里除了张扬与肖氏外，还有一人正从外面的牛车上，往厨房里搬着柴火。这人将柴火搬到厨房内放下后，张扬站起身来对这人说道:
“牛伯又来送柴了，要喝碗水吗？”
这牛伯是城外牛家村人，靠着打柴卖给城里人过生活，前几天送柴来时，张扬见过一次。
听到张扬的话，牛伯连忙回道:
“谢过张兄弟了，老汉在上一家已经喝过了，此时还并不口渴。”
牛伯说完，接着看向张扬做好的包子，“这便是张兄弟做的包子吧！上回老汉从大郎那里买了两个给家里孙子带回去后，那两小子可是天天吵着要吃包子了。”
“是吗！那等大郎回来，将包子蒸好后，给牛伯你带两个回去。”因为现在只有那几屉蒸笼，所以每次都得等卖完了包子后，才能蒸下一轮。
听张扬要送他包子，牛伯赶紧推脱，“那怎么行，不行……不行，张兄弟，不与你聊了，老汉去送柴去了。”张扬还没反应过来，牛伯就急着出去了。
“看来，不能用现代人的思维来跟古代人交流啊！”张扬自言自语后，又重新坐了回去。
过了不久，陈小宝卖完包子也回来了，张扬和他一起又开始蒸包子。等蒸好后，张扬这次和陈小宝一起出了门。张扬出门，主要是去药店打听那药方上的药，这是今天早上张扬和陈小宝商量好的。
……
附近不远的一间药店前。
“张大哥，这便是这附近最大的药房了。若是想找什么药，想必在此便能找到。此外，我去前面卖包子了，等会张大哥便可过来找我。”说完，陈小宝就推着车朝前面去了。
看了一眼陈小宝的背影，张扬转身进了药房。来到柜台前，张扬就见一名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站在柜台后，正在低头看着账本。好像是感觉到有人来了，因此这人抬起头来，并问道:
“这位客官是看病，还是抓药。”
“抓药。”张扬直接回道。
听张扬说是抓药，这人又问道:
“可带有药方。”
“药方我没带，但药方我都记得:‘神湖血草一株、丹参五钱、伸筋草七钱、牛膝七钱、红花四钱’。”
仔细听完张扬说的药方，这人思索了一会，对张扬说道:
“不知这位客官说的神湖血草是何物，鄙人治病卖药二十余载，从未听说过此物。至于其它的药物，本店倒是都有。”
见这人的反应，张扬就知道，这张药方里，可能就是这神湖血草不是普通的药，所以张扬立刻说道:
“可能是我记错了，我回去拿药方再来。”
张扬说完，就快速的走出了药店，来到大街上。当张扬回头看药店时，在心中感叹道:看来还是得占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