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二章：战争余波
书迷正在阅读：机械仙驱、穿越带着系统去逃荒、丞相夫人是首富(穿书)、重生七零，带着百亿医疗空间报效祖国、要命！暴戾秦爷每天缠着我要亲亲、茗门世家、NBA之最佳队友、原来我是隐世大能、护国驸马爷、东晋之寒门崛起
“永别了，”
“我的父亲啊……”
两道铁棍交错在一起，这一次的交锋和之前的碰撞相比起来，不管是力道还是威势什么的，都不值一提。
但是在玛丽看来，这一次撞击比之前所有的碰撞加在一起都有意义得多。
“凯多这家伙，说到底也算是半个枭雄啊。”
玛丽咧了咧嘴，摇头笑道。
“这样的死法死去，摩尔冈斯那家伙恐怕又要高潮了。”
“到时候恐怕凯多这家伙也要占上一个版面呢。”
说罢，看着岩浆海中漂流的摩尔冈斯，玛丽挠了挠头。
“嗯……等下还是去给他道个歉吧。”
“这次没计算好威力，差点把他一起干掉了。”
大和和凯多一触而分，两人的武器交锋在一起，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后，便错开了。
大和出现在了凯多的身后，而凯多也站在了大和的背后。
“……”
“不错的力道。”
凯多用沙哑的声音赞许道，随后，发出间断的笑声：
“呜啦啦啦……”
他的笑声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在他大笑的同时，他的身体渐渐地化作碎块，八斋戒也一寸寸断开，落入岩浆之中。
终于，他彻底化作飞灰，在升腾的高温气流中飘向天空。
而他的笑声也戛然而止。
“……”
大和沉默着将阿健扛在了肩膀上。
“永别了。”
随后，已经遍体鳞伤的她环视了一眼。
花都已经彻底被夷平，真正意义上的夷平。也许这个地方以后都不会被叫做花都。
而大和只是一眼望去，就可以看到远方的山坡上，那些目光惊惶的人影。
环视一圈后，她拄起了阿健。
抬头，看向玛丽。
“休！”
就在她抬起头来的时候，玛丽已经落在了她身边。
随后，玛丽直起身来，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
“感觉如何？”
她现在的表情不用看都知道相当欠揍。
而大和也沉默了一下，她对于玛丽这句话也有点无语。
现在她的心情之复杂根本不是一句话说得明白的。
“嘛，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
玛丽耸了耸肩笑道，随后，对着大和挑了挑眉头。
“不过，大和，我可以什么都不说，你可必须要说点什么。”
“你应该明白你刚刚对着你的父亲打出那一棒子的时候，要承担什么吧？”
“……”
大和的呼吸顿了顿，随后，抿了抿嘴。
彷佛是做了什么重要的决定一样，她的目光变得有些沉重。
她看了一眼玛丽，然后便抬起头。
深吸一口气——
“战争——”
“结束了！
！”
……
与此同时，在玛丽乔亚，也发生了一点变动。
盘古城的最高层中，尹姆站在一顶巨大的草帽前，一言不发。
随后，他身后传来了开门的声音，一道光从微微开启的缝隙中照进了昏暗的房间。
“……？”
尹姆皱了皱眉，回头看去。
看到来人的时候，他原本有些烦躁的心情立刻就缓和了下来。
“哟，你来了啊，老头。”
来的人，正是那个身穿重甲、实力超群的老者。
“有什么事情吗？”
尹姆自然而然地问道。
他知道老者若是无事不会来找他，而是去训练圣卫。作为圣卫首领的老者远比他这个甩手掌柜要忙得多了。
“不是我找你有事，是五老星。”
老者答道。
闻言，尹姆勐地皱眉，正想开口，老者就补充道：
“是关于魔鬼三角地带的事情。”
“！”
尹姆的眼中勐地绽放出一抹精光。
他立刻转过身，走向门口。
“立刻带我去见五老星。”
……
七水之都，码头上，莉莉亚正在艰难地搬着木箱。
木箱子里全都是新鲜的海产品，她要趁着天还没黑，赶紧把这些个东西搬回店里面去。
“哦，莉莉亚小姐，需要帮忙吗？”
码头边上的一个大叔看到莉莉亚一个弱女子拖着几个比她人还大许多的箱子往回走，下意识地问道。
“啊，哦，不用了德雷大叔。”
莉莉亚愣了一下，连忙拒绝道。
随后，她的头上长出一对猫耳，脸上也出现了胡须。
身后更是长出了一条灰色的尾巴。
见状，德雷大叔怔了一下，然后笑着摇了摇头。
“害，瞧我这记性，我都忘记了你是恶魔果实能力者了。”
陪笑片刻后，德雷大叔还是关切地问道：“真的不需要帮忙吗？这些东西看起来量挺大的。”
“没关系！”
莉莉亚咧嘴一笑。
“好吧……那我就先去忙活了。”
“德雷大叔再见！”
莉莉亚对着离去的德雷挥了挥手。
然后再一次低下头，松了一口气。
不过这会，她却没有第一时间搬动箱子，而是用一种惆怅的眼神望向海平面的尽头。
“玛丽小姐……”
从玛丽离开这里，已经过去快两个月了。
在玛丽离开以后，她也时不时地会看看报纸，但除了七水之都一战之后，玛丽就没有再上过报纸了。
现在莉莉亚也时不时地会怀念一下这个曾经在她店里面消费过的顾客。在玛丽走后，莉莉亚并没有用那些钱去做一个自己的塑像，而是找那位名叫加尔·蒂诺的艺术家定制了一个玛丽的塑像。
那些钱都是玛丽给的，虽然第一时间莉莉亚确实被震撼到了，但清醒之后的她还是觉得，这些钱自己不该拿。
只可惜后来玛丽在七水之都上大闹一番后就离开了，莉莉亚也没有找到她。
思来想去，莉莉亚就用玛丽给她的钱做了一个玛丽的塑像，摆在店里面，以后等玛丽回来了，就用这个塑像当作礼物送给她。
虽然当时莉莉亚说出自己订做塑像的要求时，加尔·蒂诺的表情很诡异，但是莉莉亚也没有放在心上。
在她看来，自己这么个穿着简朴的人一口气拿出那么多钱，任何人都会感觉奇怪的吧？
而这之后，在听从玛丽的建议把菜名都改了一下之后，她的生意就开始莫名其妙地红火了起来，而且还有不少看起来风度翩翩的艺术家。那之后莉莉亚可以说是发了一笔小财，甚至都可以开分店了。
她不清楚为什么自己的店会忽然变得红火，以至于她每天都能忙得脚不着地，每天早上都要像现在这样着急忙慌地来到码头进货。但是思来想去，她还是把功劳归结在了玛丽身上。
毕竟自己和从前为数不多的变化就是根据玛丽的建议来的，只能说是遇到了命中注定的贵人了。
也因此，即使招了几个学徒，开了分店，莉莉亚自己的那个本店都还是那个位置、那个招牌，店名也没有变化，就是等着玛丽什么时候回到七水之都能找得到她，好让她感谢一下。
只不过……
“感觉等不到呢。”
莉莉亚叹了一口气。
也是，别人一个海军的超新星，恐怕已经把自己这个萍水相逢的人忘记了。
而且海军事务繁忙，她以后恐怕也没时间在七水之都逗留了吧。
惆怅了片刻后，莉莉亚再一次拖动那些个巨大的木箱子。
店里面明天正是缺货的时候，得赶在晚上十点以前把这些东西搬回店里面。
然而，就在她转头的时候，她听到港口上忽然起了一阵声浪。
“嗯？”
她疑惑地抬头，之间许多人站在防波堤上望着远方指指点点。
见状，莉莉亚连忙转过身去。
“呼……”
一阵怪异的风从海面上吹来，莉莉亚勐地打了一个趔趄。
“意？”
莉莉亚愣了一下，看了一眼，码头上许多人也都东倒西歪的。
连她这个动物系果实能力者都能吹动的风，让一般人站立不稳也很正常。
但这个海风不正常，很怪异。刚刚还风和日丽的，正面忽然会刮一阵这么勐烈的海风？
莉莉亚的秀发在风中舞动，她俯着身体，艰难地睁开眼睛望向大海。
远处的海平面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大团黑雾缓缓地出现。
然后，以一种夸张地速度压向七水之都。
“那是什么东西……”
莉莉亚困惑地喃喃道。
……
白土之岛，巴尔迪戈，埃德维德圣刚刚结束和龙的会谈。
龙在离开了推进城后，就一刻不停地赶回了阿拉巴斯坦。然后，在阿拉巴斯坦得知了埃德维德圣前往巴尔迪戈的时候，又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巴尔迪戈。
两人之间进行了三次会谈，三次都没有取得令双方满意的结果。
埃德维德圣希望可以借助革命军的力量，但是他又不愿意告诉龙原因。而龙面对着这种相当任性的要求，自然也不会同意。本来他对于天龙人就没有什么好感，被调查出来的玛丽由于其思想问题所以是一个例外。
龙可不知道埃德维德圣和玛丽之间的关系，在他看来这就是个天龙人中的纨绔子弟来游戏人间而已。他现在都开始查巴尔迪戈的内鬼了，不然无法解释埃德维德圣到底是怎么找到巴尔迪戈的。
令他稍微有点放松的是，好在埃德维德圣貌似确实是玩票的，而且也有点肚量。遭到了龙三次拒绝后，他也没有恼羞成怒去通知世界政府，而是每次都非常有礼貌地告辞。
也正因如此，龙这几天也都好吃好喝地招待着埃德维德圣和麦吉克圣。
此时，龙在基地中清算，而埃德维德圣和麦吉克圣都站在海岸边，麦吉克圣坐在海崖上无聊地抖腿，而埃德维德圣则是抱胸迎着海风，身上的披风都被海风吹得猎猎作响。
“喂喂，为啥你不和龙那家伙说明白啊？”
麦吉克圣一边无聊地荡着腿，一边目光瞟向目光深沉的埃德维德圣。
“后面的姑且不提，你的一期目标，干掉尹姆那个老不死的不是和龙一样嘛？”
“说出来你得到革命军的力量不是轻而易举的吗？”
埃德维德圣笑了笑，解释道：
“不，麦吉克，你有没有考虑过——”
“假如你是龙，听到一个天龙人想要干掉尹姆，你会相信吗？”
“呃……”麦吉克圣愣了一下，思考片刻后，斟酌着说道：“确实不会。”
“那就是了，我们这么说其实根本得不到龙的信任。”
埃德维德圣耸了耸肩：“而且，我和他的目的从根本上就是有区别的。”
“我可不想给革命家做了嫁衣。”
就像是龙不知道埃德维德圣和玛丽的关系一样，埃德维德圣也不知道玛丽和革命军之间的关系。
“你应该知道，我只是单纯地想给我妹妹出口恶气而已。”
“那你咋不和龙打一架？”
“废话，打不过。”
埃德维德圣鄙视地看了麦吉克圣一眼：“你打得过？”
“算了，饶了我吧。我就一个龙徽我跟革命军的总长拼命？真看得起我。”
麦吉克圣连忙憨笑道。
“那就是咯。”埃德维德圣歪了歪脑袋，“而且十年前那一次龙也是被利用了，借刀杀人之计，那个老不死的真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那个叫做合万文的毒师我没记错的话，也是出身圣教之国。”
“哼，圣教之国的人会和革命军的联合？尹姆那家伙真把所有天龙人都当成傻子耍啊。”
“还不是你那个部下十三年前把那条人鱼放上了玛丽乔亚，给老不死的灵感？”
麦吉克圣摇头晃脑地说道。
埃德维德圣的脸色一黑，随即叹了一口气。
“谁能料到之后尹姆会和母亲翻脸呢……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两人之间会翻脸。”
埃德维德圣叹了一口气：“可惜，圣教之国都被尹姆给灭掉了，现在都找不到那地方在哪。否则到那里说不定还能找到一点线索。”
说到这里，埃德维德圣摇了摇头，转过身去。
“我先回去找龙了，我还得再和他谈谈，增进一点了解。”
“就算没办法合作，起码关系先建立起来。”
说罢，埃德维德圣就要迈步离开。
然后，麦吉克圣就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咦？……那是什么玩意？”
闻言，埃德维德圣也顿了一下，转过身来。
只见远处的天际，灰色的雾气缓缓地向白土之岛靠近。
“那玩意……喂，埃德维德，看起来是不是有点眼熟？”
麦吉克圣童孔微缩。
埃德维德圣见状，也眯起了眼睛。
“……”
“魔鬼三角地带的雾气？”
“我的父亲啊……”
两道铁棍交错在一起，这一次的交锋和之前的碰撞相比起来，不管是力道还是威势什么的，都不值一提。
但是在玛丽看来，这一次撞击比之前所有的碰撞加在一起都有意义得多。
“凯多这家伙，说到底也算是半个枭雄啊。”
玛丽咧了咧嘴，摇头笑道。
“这样的死法死去，摩尔冈斯那家伙恐怕又要高潮了。”
“到时候恐怕凯多这家伙也要占上一个版面呢。”
说罢，看着岩浆海中漂流的摩尔冈斯，玛丽挠了挠头。
“嗯……等下还是去给他道个歉吧。”
“这次没计算好威力，差点把他一起干掉了。”
大和和凯多一触而分，两人的武器交锋在一起，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后，便错开了。
大和出现在了凯多的身后，而凯多也站在了大和的背后。
“……”
“不错的力道。”
凯多用沙哑的声音赞许道，随后，发出间断的笑声：
“呜啦啦啦……”
他的笑声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在他大笑的同时，他的身体渐渐地化作碎块，八斋戒也一寸寸断开，落入岩浆之中。
终于，他彻底化作飞灰，在升腾的高温气流中飘向天空。
而他的笑声也戛然而止。
“……”
大和沉默着将阿健扛在了肩膀上。
“永别了。”
随后，已经遍体鳞伤的她环视了一眼。
花都已经彻底被夷平，真正意义上的夷平。也许这个地方以后都不会被叫做花都。
而大和只是一眼望去，就可以看到远方的山坡上，那些目光惊惶的人影。
环视一圈后，她拄起了阿健。
抬头，看向玛丽。
“休！”
就在她抬起头来的时候，玛丽已经落在了她身边。
随后，玛丽直起身来，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
“感觉如何？”
她现在的表情不用看都知道相当欠揍。
而大和也沉默了一下，她对于玛丽这句话也有点无语。
现在她的心情之复杂根本不是一句话说得明白的。
“嘛，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
玛丽耸了耸肩笑道，随后，对着大和挑了挑眉头。
“不过，大和，我可以什么都不说，你可必须要说点什么。”
“你应该明白你刚刚对着你的父亲打出那一棒子的时候，要承担什么吧？”
“……”
大和的呼吸顿了顿，随后，抿了抿嘴。
彷佛是做了什么重要的决定一样，她的目光变得有些沉重。
她看了一眼玛丽，然后便抬起头。
深吸一口气——
“战争——”
“结束了！
！”
……
与此同时，在玛丽乔亚，也发生了一点变动。
盘古城的最高层中，尹姆站在一顶巨大的草帽前，一言不发。
随后，他身后传来了开门的声音，一道光从微微开启的缝隙中照进了昏暗的房间。
“……？”
尹姆皱了皱眉，回头看去。
看到来人的时候，他原本有些烦躁的心情立刻就缓和了下来。
“哟，你来了啊，老头。”
来的人，正是那个身穿重甲、实力超群的老者。
“有什么事情吗？”
尹姆自然而然地问道。
他知道老者若是无事不会来找他，而是去训练圣卫。作为圣卫首领的老者远比他这个甩手掌柜要忙得多了。
“不是我找你有事，是五老星。”
老者答道。
闻言，尹姆勐地皱眉，正想开口，老者就补充道：
“是关于魔鬼三角地带的事情。”
“！”
尹姆的眼中勐地绽放出一抹精光。
他立刻转过身，走向门口。
“立刻带我去见五老星。”
……
七水之都，码头上，莉莉亚正在艰难地搬着木箱。
木箱子里全都是新鲜的海产品，她要趁着天还没黑，赶紧把这些个东西搬回店里面去。
“哦，莉莉亚小姐，需要帮忙吗？”
码头边上的一个大叔看到莉莉亚一个弱女子拖着几个比她人还大许多的箱子往回走，下意识地问道。
“啊，哦，不用了德雷大叔。”
莉莉亚愣了一下，连忙拒绝道。
随后，她的头上长出一对猫耳，脸上也出现了胡须。
身后更是长出了一条灰色的尾巴。
见状，德雷大叔怔了一下，然后笑着摇了摇头。
“害，瞧我这记性，我都忘记了你是恶魔果实能力者了。”
陪笑片刻后，德雷大叔还是关切地问道：“真的不需要帮忙吗？这些东西看起来量挺大的。”
“没关系！”
莉莉亚咧嘴一笑。
“好吧……那我就先去忙活了。”
“德雷大叔再见！”
莉莉亚对着离去的德雷挥了挥手。
然后再一次低下头，松了一口气。
不过这会，她却没有第一时间搬动箱子，而是用一种惆怅的眼神望向海平面的尽头。
“玛丽小姐……”
从玛丽离开这里，已经过去快两个月了。
在玛丽离开以后，她也时不时地会看看报纸，但除了七水之都一战之后，玛丽就没有再上过报纸了。
现在莉莉亚也时不时地会怀念一下这个曾经在她店里面消费过的顾客。在玛丽走后，莉莉亚并没有用那些钱去做一个自己的塑像，而是找那位名叫加尔·蒂诺的艺术家定制了一个玛丽的塑像。
那些钱都是玛丽给的，虽然第一时间莉莉亚确实被震撼到了，但清醒之后的她还是觉得，这些钱自己不该拿。
只可惜后来玛丽在七水之都上大闹一番后就离开了，莉莉亚也没有找到她。
思来想去，莉莉亚就用玛丽给她的钱做了一个玛丽的塑像，摆在店里面，以后等玛丽回来了，就用这个塑像当作礼物送给她。
虽然当时莉莉亚说出自己订做塑像的要求时，加尔·蒂诺的表情很诡异，但是莉莉亚也没有放在心上。
在她看来，自己这么个穿着简朴的人一口气拿出那么多钱，任何人都会感觉奇怪的吧？
而这之后，在听从玛丽的建议把菜名都改了一下之后，她的生意就开始莫名其妙地红火了起来，而且还有不少看起来风度翩翩的艺术家。那之后莉莉亚可以说是发了一笔小财，甚至都可以开分店了。
她不清楚为什么自己的店会忽然变得红火，以至于她每天都能忙得脚不着地，每天早上都要像现在这样着急忙慌地来到码头进货。但是思来想去，她还是把功劳归结在了玛丽身上。
毕竟自己和从前为数不多的变化就是根据玛丽的建议来的，只能说是遇到了命中注定的贵人了。
也因此，即使招了几个学徒，开了分店，莉莉亚自己的那个本店都还是那个位置、那个招牌，店名也没有变化，就是等着玛丽什么时候回到七水之都能找得到她，好让她感谢一下。
只不过……
“感觉等不到呢。”
莉莉亚叹了一口气。
也是，别人一个海军的超新星，恐怕已经把自己这个萍水相逢的人忘记了。
而且海军事务繁忙，她以后恐怕也没时间在七水之都逗留了吧。
惆怅了片刻后，莉莉亚再一次拖动那些个巨大的木箱子。
店里面明天正是缺货的时候，得赶在晚上十点以前把这些东西搬回店里面。
然而，就在她转头的时候，她听到港口上忽然起了一阵声浪。
“嗯？”
她疑惑地抬头，之间许多人站在防波堤上望着远方指指点点。
见状，莉莉亚连忙转过身去。
“呼……”
一阵怪异的风从海面上吹来，莉莉亚勐地打了一个趔趄。
“意？”
莉莉亚愣了一下，看了一眼，码头上许多人也都东倒西歪的。
连她这个动物系果实能力者都能吹动的风，让一般人站立不稳也很正常。
但这个海风不正常，很怪异。刚刚还风和日丽的，正面忽然会刮一阵这么勐烈的海风？
莉莉亚的秀发在风中舞动，她俯着身体，艰难地睁开眼睛望向大海。
远处的海平面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大团黑雾缓缓地出现。
然后，以一种夸张地速度压向七水之都。
“那是什么东西……”
莉莉亚困惑地喃喃道。
……
白土之岛，巴尔迪戈，埃德维德圣刚刚结束和龙的会谈。
龙在离开了推进城后，就一刻不停地赶回了阿拉巴斯坦。然后，在阿拉巴斯坦得知了埃德维德圣前往巴尔迪戈的时候，又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巴尔迪戈。
两人之间进行了三次会谈，三次都没有取得令双方满意的结果。
埃德维德圣希望可以借助革命军的力量，但是他又不愿意告诉龙原因。而龙面对着这种相当任性的要求，自然也不会同意。本来他对于天龙人就没有什么好感，被调查出来的玛丽由于其思想问题所以是一个例外。
龙可不知道埃德维德圣和玛丽之间的关系，在他看来这就是个天龙人中的纨绔子弟来游戏人间而已。他现在都开始查巴尔迪戈的内鬼了，不然无法解释埃德维德圣到底是怎么找到巴尔迪戈的。
令他稍微有点放松的是，好在埃德维德圣貌似确实是玩票的，而且也有点肚量。遭到了龙三次拒绝后，他也没有恼羞成怒去通知世界政府，而是每次都非常有礼貌地告辞。
也正因如此，龙这几天也都好吃好喝地招待着埃德维德圣和麦吉克圣。
此时，龙在基地中清算，而埃德维德圣和麦吉克圣都站在海岸边，麦吉克圣坐在海崖上无聊地抖腿，而埃德维德圣则是抱胸迎着海风，身上的披风都被海风吹得猎猎作响。
“喂喂，为啥你不和龙那家伙说明白啊？”
麦吉克圣一边无聊地荡着腿，一边目光瞟向目光深沉的埃德维德圣。
“后面的姑且不提，你的一期目标，干掉尹姆那个老不死的不是和龙一样嘛？”
“说出来你得到革命军的力量不是轻而易举的吗？”
埃德维德圣笑了笑，解释道：
“不，麦吉克，你有没有考虑过——”
“假如你是龙，听到一个天龙人想要干掉尹姆，你会相信吗？”
“呃……”麦吉克圣愣了一下，思考片刻后，斟酌着说道：“确实不会。”
“那就是了，我们这么说其实根本得不到龙的信任。”
埃德维德圣耸了耸肩：“而且，我和他的目的从根本上就是有区别的。”
“我可不想给革命家做了嫁衣。”
就像是龙不知道埃德维德圣和玛丽的关系一样，埃德维德圣也不知道玛丽和革命军之间的关系。
“你应该知道，我只是单纯地想给我妹妹出口恶气而已。”
“那你咋不和龙打一架？”
“废话，打不过。”
埃德维德圣鄙视地看了麦吉克圣一眼：“你打得过？”
“算了，饶了我吧。我就一个龙徽我跟革命军的总长拼命？真看得起我。”
麦吉克圣连忙憨笑道。
“那就是咯。”埃德维德圣歪了歪脑袋，“而且十年前那一次龙也是被利用了，借刀杀人之计，那个老不死的真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那个叫做合万文的毒师我没记错的话，也是出身圣教之国。”
“哼，圣教之国的人会和革命军的联合？尹姆那家伙真把所有天龙人都当成傻子耍啊。”
“还不是你那个部下十三年前把那条人鱼放上了玛丽乔亚，给老不死的灵感？”
麦吉克圣摇头晃脑地说道。
埃德维德圣的脸色一黑，随即叹了一口气。
“谁能料到之后尹姆会和母亲翻脸呢……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两人之间会翻脸。”
埃德维德圣叹了一口气：“可惜，圣教之国都被尹姆给灭掉了，现在都找不到那地方在哪。否则到那里说不定还能找到一点线索。”
说到这里，埃德维德圣摇了摇头，转过身去。
“我先回去找龙了，我还得再和他谈谈，增进一点了解。”
“就算没办法合作，起码关系先建立起来。”
说罢，埃德维德圣就要迈步离开。
然后，麦吉克圣就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咦？……那是什么玩意？”
闻言，埃德维德圣也顿了一下，转过身来。
只见远处的天际，灰色的雾气缓缓地向白土之岛靠近。
“那玩意……喂，埃德维德，看起来是不是有点眼熟？”
麦吉克圣童孔微缩。
埃德维德圣见状，也眯起了眼睛。
“……”
“魔鬼三角地带的雾气？”